砚的，教授有任何要求都可以提。”
“呵，任何要求都可以提？”这小姑娘口气是不是太大了？
“是的，我偶然听人提到过教授的藏品，这次冒昧上门实属无奈，还请教授见谅。”
大师，得天独厚的背后，都有些不为人知的脾气，这位冯教授也不例外。
“既然是有心讨老人关心，那总不能浮于表面吧，这几个字，让我看看，能够打动我，这端砚我送给，不能打动我……”
冯教授的话还没说完，苏悦华已经铺开纸准备了，冯教授看着她姿势端正，不自觉的息了声，静静的看着这小姑娘能写出什么来。
这时候的小姑娘，虽然小学可能写过两年毛笔字，但是跟书法两个字是完不搭边的。
他就看着她怎么丢人。
自古家和万事兴，东风着意送长春。
“姑娘，师承何处？”冯教授看着纸上的字，表情越来越凝重，目光也多了几分审视。
不得不说，之前是他看走眼了，这样年纪轻轻的小姑娘，不仅会写字，还写的不错，最重要的是，这字体，竟然跟自己的有五分相似。
如果不是纸上的字还略显生疏，看着有些地方处理的并不流畅，他都要以为，这就是自己的随手之作。
“冯教授严重了，其实应该是我说抱歉，一直喜欢冯教授的字，又实在不方便直接上门请教，只能自己慢慢研究，还请教授原谅。”
在来杭大之前，苏悦华就想过了，只要她一写字，冯教授肯定就能看出来，虽然她只跟了冯教授两年，但是所有技巧都是冯教授教的，没有人比他更明白那些字出自何处。
“真的？自己揣摩的？”冯教授不由得多看了一眼不骄不躁侃侃而谈的小丫头，难以置信的拿起桌子上的宣纸端详。
“是的，学生愚钝，很多地方还没能琢磨通透……”
“不，已经掌握了我的技巧，这字练了多长时间了？”
跟当初的王老先生一样，冯教授现在看着苏悦华，就跟看着天才少女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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