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未曾看赵子瑞一眼,径直奔向赵子霖,怒道:“你这是做什么?伤的重不重?”
赵子霖没有回答他,赵五气急败坏,却始终不舍得对他如何。
一直都是如此,赵子瑞坐在一旁的椅子上,忽然轻笑了起来,他如今已经年近不惑,已是两个孩子的父亲,本不该如此矫情,可看到这一幕,从小到大所有的类似的场景,全都跑了出来。
赵子瑞轻声说道:“父皇,你可曾问过我和子路,问过我们可还好?”
赵五果然慧眼如炬,一眼就看出这是赵子霖自导自演的陷害,可那又如何,他与玄机阁有染,与前朝有染,即使他并不知道,可前朝的事传出去,哪儿有为了夺嫡企图杀了自己弟弟的事来的更加令人容易接受,他们的作用,也不过是让赵五用来稳定人心,用来聊以抉择。
赵五听了赵子瑞的话,皱了皱眉,没理会他突如其来的多愁善感,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,怒道:“来人,瑞亲王不过兄弟和睦,欺负谋杀皇弟,罪无可恕,凌迟处死,诛其家眷!”
赵子瑞似乎想扯出一个笑,却怎么也笑不出,他想说难道父皇你不算我的家眷吗?难道皇弟霖儿不算他的家眷吗?难道后宫他叫了那么多年的母妃们,不算是他的家眷吗?
可他想了那么久,只是跪下说道:“母后深居后宫,与此事无关,涵儿和奇儿年纪还小,求父皇放过他们。”
赵涵和赵奇乃是赵子瑞的一双儿女,如今皇帝唯一的孙子孙女,不过一个年芳十二,一个也才十岁而已,什么都不懂得的年龄,和赵子瑞所做的,没有任何关系。
赵子霖皱了皱眉,也跪了下去,“父皇,此事和涵儿奇儿无关,和母后亦是无关,求父皇饶命。”
赵五怒道:“你给朕起来!”
赵子霖脸色苍白,剑伤并不轻,他却无论如何也不起来,求情道:“求父皇,放过母后和涵儿奇儿。”
赵五刚要强行将他扯起来,门口却忽然传来太监的声音:“皇后娘娘驾到。”
皇后又一次在赵子瑞犯错时恰到好处的到来,她这些年已经很少出现在后宫以外的地方了,即使在后宫之中,也是一副低调温婉的样子,很少会有如此失态的时候,她一下轿,立刻冲过来跪在赵子瑞身边,哭道:“皇上,瑞儿是你的嫡长子,你难道真的要这么狠心吗?”
“他做过什么你清楚的很,不要来这里责问朕!”赵五可以冰冷的面对任何人,可对待这个发妻,总是多了些愧疚,不知该说些什么。
皇后冷笑:“他做了些什么?夺嫡吗?皇上,这些你心知肚明的事,为何非要斤斤计较?”
没有一个皇帝会真的因为夺嫡而杀了皇子,夺嫡是每个皇子生来的宿命,皇上在其中看他每个皇子的手腕与孝心,看中的就给了皇位,看不中的就深受威胁,给了一刀,赵子瑞在没有明显结党营私的证据下,赵五拿不出理由告诉她赵子瑞到底错在了哪里。
他怒道:“他试图杀了小麟儿!”
皇后冷笑,看了看虚弱的赵子霖,她是随着赵五一路刀光剑影过来的,又在后宫带了十八年,泥人还有三分脾性,她就是再温婉,拿捏一个后宫也不是轻而易举的事。
所以这样的手腕她一眼就看得出,因此她忽然涌上了一股绝望:“就是……因为你的小麟儿吗?”
赵五虽然心想皇后每次及时赶来和玄机阁有关,但并没有丝毫证据,而且此时玄机阁按理说不应该再有动作,可皇后依然赶来,让他也不敢多说,对皇后到:“这里没你的事,你回去,朕不会伤你!”
“你要凌迟处死我的儿子,你要杀了我的孙儿孙女!”皇后冷声道:“你不该给我……给臣妾一个交代吗?”
赵五有些烦躁,他不想让皇后知道玄机阁的事,不想让皇后知道前朝的事,在他决定离开家乡的土地杀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