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
他想看到那人的笑容,哪怕是那人气急败坏的模样。
他唯独不想看见一具冰冷的尸体。
王邵有生以来第一次害怕了,所以他才远远地喊了那句,“人如何了?”只是无需他人回答,他已有了答案。
因为所有人都跪下了,而那个站立不动的人,正一眼不眨地看着他。
他快步上前,他想要抱一抱那个让他摸不准,猜不透,却不知何时烙在心上的人。
就在王邵距离杜荣菲五步远时,碰地一声,房门被杜荣菲重重地关上了。
王邵看着颤了两颤的门,哭笑不得。
他都不知自己怎就信了这些人的话,试问如此硬气的人,又怎么可能想到自杀。
想到此处,王邵瞬间冷静了下来,他心中已有了计较。
“姑娘。”屋内传出古秋的一声惊呼。
王邵神情一怔,赶忙上前,他刚想拍门询问,就听见屋内传出杜荣菲的声音,“叫什么,一边玩去。”
古秋显然没把杜荣菲的话当回事,她直接道“姑娘,您怎好把公子关在外头?”
站在门外的王邵眉头微蹙,古秋这不加掩饰的质问让他着实不满。
“都散了。”他说着转身离开。
跪地的侍卫们满脸不解,公子就这样走了?
侍卫长似有似无地扫了一眼杜荣菲所在的房门,随后起身。
“还不都起来,你们一个个的还想跪罚不成?”
其他人见状,全都笑嘻嘻地站了起来,这可是头一次犯错没有被罚啊!
……
……
房间内,杜荣菲看着桌上的包袱,一言不。
古秋站在一旁,则是一眼不眨地看着杜荣菲。
她忽然拿起桌上的包袱,“姑娘,您就别再想着走了。我们公子是真的喜欢您,您就留下吧!”
杜荣菲迅雷不及掩耳地夺回古秋手中的包袱,“喜欢?喜欢就要据为己有?喜欢就不顾旁人的感受?喜欢?我就得被软禁?”
古秋一噎,却依旧辩解着“公子说了,姑娘除了离开,做什么都行。再说,公子不是答应送您回家么!”
杜荣菲哼了一声,随即眼睛一亮。
她把手中的包袱放回到桌上,“古秋,我渴了。”
古秋拿起桌上的茶壶,她忽然停了倒茶的动作,她赶忙打开壶盖,这是她昨天泡的茶。
“奴婢这就去换壶新茶。”她看着桌上放置的包袱,补充道“奴婢去泡茶,姑娘可不要偷走哦!”
杜荣菲淡淡道“这院里院外都是人,你觉得我走的了吗?”
古秋心想也是,她放心道“姑娘稍等,奴婢去去就回。”
她只是去耳房烧壶茶,又不是去做别的。
杜荣菲嗯了一声,看着古秋出门。
古秋前脚踏出房门,杜荣菲就快速地站了起来。
她跑到门口处,见古秋真的进了耳房,这才又跑了回去。
她打开桌上的包袱,从里面拿出古月给她的照身帖。
她回来后就有检讨,早上若不是院子里的人现她离开,她这会指不定都到哪了。
她收好照身帖,重新系好包袱,她轻轻抚了抚衣裳的褶皱,同往常一样向外走去。
果然,院中有人。
坐在大树下纳鞋底的婆子,此刻已经停了手中的动作,看向了杜荣菲。
杜荣菲想了想,主动走了过去。
婆子见状赶忙起身。“姑娘可是有话吩咐?”
杜荣菲摆手道“没事。等下你见了古秋,告诉她我去匠人处就行了。”
婆子行礼道“是。”
她还以为是什么大事,杜姑娘前段时间可是没少去匠人处。
古秋拿着茶壶从耳房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