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血凝之后才吃的。
如此这般,自己怎的就一睡几日,这孽畜又怎就被毒死倒不得而知了。
小妖一向不喜动脑,只略想了想就低低叹了口气复又出了洞外。在篱笆墙边取了镐,费了几分力气挖了个坑,又拿了筐回洞里用袖子掩了鼻翼,拿过昨日老妪缝补的褂子隔着手挑拣着。
最后将筐里剩余的骨肉残体都倒入了外面挖出的坑中,她才杵着锹把叹道“倒是因了我,害了你母子性命。只是如今,你母子二人已难分你我,那就姑且葬在一处吧!”
动手覆了土堆成包,她顺手将铁锹扔到一边拍了拍手中的尘土,掐腰望着那一捧新土。这事嘛,且从之前便处处透着几分蹊跷,她也不知是因她累及二人性命还是如何,但她二人若只是被豹子给分食了倒也还可投胎,故而倒也不是如何心伤。
姐姐虽说过妖生来便是吃人的话,然她却不曾见过姐姐伤人。细想往日种种,姐姐说的话有时对极,有时却又像是故意反着说与她听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