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直看得小白心里有几分发毛,后又想索性自己披着的不是自己的脸皮,即便秋后算账亦算不到自己头上,心才稍定了些。
这时他又开口问道“她当真是你姑姑?”只是声音甚是冷清,似是这个问题是与不是皆没甚干系。
小白又大力叹得一声道“你若不愿信亦没得办法,姑姑说过,这人总是宁愿相信自己想信的。如此,随你做想罢!”
而后她转了转眼珠又道“对了,我听说她还曾留得一个信物予你,你可还留着?”她眸中藏了几分戏谑,等着太玄与她说起那单只鞋子。
可他却只是轻描淡写两个字“丢了。”
小白亦不如何失望,他若是当真留着,许才是真真的恐怖,怕不是要留着找她算账的。如此,丢了便丢了。
不过他既应了话,说明还是记着当年事的。
于是她又笑了笑道“还真是让姑姑说着了,国师如今可不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?”
太玄只是睨了她一眼平淡道“你知得倒清楚。”
小白心中一凛,打了个哈哈不再多说。
而后两人进了宫,在宫内内官的带引下穿过了宫门,到了一处殿堂。
小白一路偷偷巡视,倒是对这凡间宫殿有那么几分好奇。只是后见便连天宫的一隅皆比不得,便亦不再多看了。
可到了那之后,两人站在殿门之外却久久不得召见。小白皆有些站不住了,才又来了个服饰颜色皆有不同的内官,附在太玄耳边说了甚麽,随即将他们带到了一处侧殿。
待上了些瓜果茶点后,方才退了下去。
小白忍了疼,剥了两颗荔枝扔到了嘴里,鼓了腮帮子好奇问道“那人为何让我们稍坐会便自行离去?不是来见皇帝的么,怎地见不到又叫回了?”
“你倒是耳目聪灵。”太玄睨了她一眼,摆了杯盖推开浮叶问道“还听到甚麽了?”
小白倒亦是未瞒他,吐了籽直白道“我听他说那皇上在玉液池喝多了,你们这处倒怪,一大早便喝酒?”
太玄未理她所问,只是平淡说了句“即便你为神女,对圣上如此不敬亦是难逃杖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