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带着乞求。
“既然要扮演什么温柔淑女,就要好好扮演啊,不该想的事情,可千万不能想,不能动的,也千万不能动,不然,你一定听说过,这世界上比地狱还可怕的东西吧。”
说着,那人收回了踩在女人胸口处的那只脚,随即转身,“还有,你什么时候才能让司律痕记得你的名字啊,不,不要说名字了,恐怕你的脸,他都没有记住吧,真是……可悲呢。”
说着,那人的语气带着淡淡的笑意,那笑却明明是嘲讽不屑。
话落,那人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。
地上的女人慢慢的爬了起来,双手捂着还在发疼的胸口,眼底却渐渐染上一抹阴毒,记不住吗?
那她便想尽一切办法让他记住,至于流年,随即,女人抬头看向那人消失的方向,舒展开的双手,再次紧握了起来。
她还真是小看了他对得到流年的,他对流年的执念早已不是执念,而是就算毁天灭地也要得到的。
还真是变态的可怕……
她该说流年是幸运还是不幸呢?居然被这样一个可怕的男人给看上了,还真是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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