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等下人皆是李家族人的奴仆,这点小的不敢僭越,但请天目家主放心。”
两人身后站立一名武士打扮的青年,此时他走到那老者面前,拱手言道“主上,他来了”。
话音才落,就听见三岔路东边,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,紧跟着一匹高头大马疾驰而至。
从马上飘下一人,头戴斗笠身披青色斗篷,快步来到三人近前。抱拳行礼言道“可是李望家主么?”
“嗯,正是老夫。你是魅狐?”那个老者回着话,见到魅狐点头,随即又言道“走吧,随我进府详谈”。
“恭送天目家主”,布庄掌柜拱手告别几人,转身进了布庄。
这名老者正是名单上的漳州李望字天目,李崇山手下为了好区分,都是叫他天目家主。他身后那青年乃是贴身护卫黄嗣螈,后天圆满高手,一手唐刀使得出神入化。
李望府邸正厅里,高坐在宽背大椅上的李望,此刻正闭着眼睛,仔细的听着魅狐所言,身旁的护卫黄嗣螈正帮他砌着茶水。
“据你所言,崇山贤弟的意思,是要我们听从一个女子?不是说好的由李普来执行吗?”李望睁开眼,一道精光一闪而逝。
魅狐不卑不亢地端起茶碗,一只手掀开面纱一角,低头浅呷一口。放下茶碗,扫了眼护卫黄嗣螈,低眼看着地面。
“这个就不是小人可以知道的了,我等做奴才的只管做事,从不敢过问主上心思,还请李望家主见谅”。
“你一句不知道就能顶事?你可以不知原委可是老夫却有知情权,既如此那就不要谈了,各忙各的吧”。
听完李望唠叨魅狐站起身,伸手入怀。看见魅狐有异动,护卫黄嗣螈右手迅速握住刀把,紧盯着魅狐神态紧张。
“没出息,他不敢怎么样的,不用紧张”。李望出言呵斥着护卫,黄嗣螈脸皮一红松开了握刀的手。魅狐面纱下的嘴角撇了一下,拿出怀中的密信往前一伸。
“这是我家主上给李望家主的信,他说你的一切顾虑都可在信中得到答案”。
“哦?怎么不早点拿出来,白白浪费时间”。说完看向护卫,“去拿过来”。
从来都是小侠点菜,这次却是例外。梦茹点齐了满满一桌子菜,两坛梅子酒,要了三只酒碗。
白鹰惊异的问到“梦娘为何如此?到底是何事使得你如此粗犷?”
“没什么,只是觉得一直以来活的太辛苦,今日去得寺庙感悟很深,人生苦短我们无须自轻自贱。白兄,你也不要整日烦闷,人生既如此,逝者已逝矣。我们自当好好活着,方能对得起死去的亲人”。
“哈哈哈,好,就听梦娘的。那天诗会上罗大师说得好,正所谓今朝有酒今朝醉,明日愁来明日愁。我们喝酒!一醉方休”。
小侠极有眼色的给酒碗斟满,伺手抓起一只鸡腿拽了下来,张嘴就咬。嘴里唔哝着“喝酒,咱们比一比谁的酒量大,来!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
气氛一时间异常的活跃,仿佛一切的烦恼都已消散。
漳州李望府邸,正厅内。
此刻看完了信,李望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。
“原来如此,方才是老夫急切了,魅狐你莫怪啊。”
“千万别这样说,小的惶恐。那接下来是不是可以商量下具体事宜?”魅狐垂手而立,目视李望言道。
“嗯,是该好好商量,崇山贤弟的意思是一切都听那梦娘指挥?那我们岂不是为他人做嫁衣。”
“我家主上交代小的,等李望家主看了信方可说出计划”。等了一瞬,看那李望没有说话的意思,就继续言道“主上说我们李家的江山,不可能托付与外人,宁可玉碎不求瓦全,等大业功成之日,我等可进行终极一击,那几个外人只是我们的棋子而已,只要是李家族人能力出众者均可为庙堂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