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的可真是时候。
郭铴举着刀望着众人“你们谁咳嗽?”
众人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皆是胆战心惊“不是我……二皇子……不是我。”
“好像是个女的咳嗽。”
“好像是个女的咳嗽?”
“这里哪有女的?”
“刚才屋檐下不就站了一个吗?好像是个丫鬟。”
“咳咳咳……”
“二皇子,咳嗽声是从那马车里传出来的。”郭铴的手下支着耳朵听了听,指着相遂宁所坐的马车“属下听得明明白白,就是那马车里传来的咳嗽声。”
“哎哟,我的刀是时候喝点血了。”郭铴一抬脚,踩上窗台,直接从窗户飞了出去,可惜飞出去有点滑,他一脚踩在水中,滑出去很远,一屁股坐在水坑里好半天没起来。
他的手下赶紧去搀扶“保护二皇子……保护二皇子。”
郭铴从水坑里爬起来,给了几个手下一人一个脑瓜崩。
摔疼他了,心情不好,提着刀就去挑马车帘子“什么人在此咳嗽?得了瘟疫的人藏匿在此吗?还不给我出来。”
又遇上郭铴了。
真是冤家路窄。
相遂宁有意忍着咳嗽,可刚才雨水顺着她的头发流到她脸上,她被呛住了,实在是忍不住了,才咳嗽了两声。
没想到郭铴一行人耳朵那么尖。
唉。
郭铴的手下先掀开的帘子,见相遂宁跟蓝褪坐在车厢里,不认识,只觉得是一男一女,便跟郭铴喊道“二皇子,逮到一对儿偷情的。”
“噢?光天化日之下,民风奔放啊。”
“二皇子,属下亲眼目睹。”郭铴的手下拍打着马车车厢“哎,你俩,别鬼鬼祟祟的了,下来下来。”
蓝褪先下的马车。
郭铴一见是蓝褪,便拍着大腿笑道“哎哟,大水冲了龙王庙了,原来是你啊,蓝褪。”
“二皇子。”蓝褪淡淡的。
“哟蓝褪,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啊。”
“我是什么样的人?”
“我听说,前几天你病得快死了,你娘吓得夜叩宫门去求我父皇,求了好几回呢,把宫里的太医都弄你家去了,还吓唬说若看不好你的病,便要杀了太医,太医一见了你娘,都跟耗子见了猫一样。可听父皇的意思,那伙太医也没瞧好你的病啊,你是怎么好的?真是护国寺那帮和尚念经念好的?”
“当时我病着,记不太清了。”蓝褪还是淡淡的。
“这刚好没两天吧,怎么,就跟姑娘约会了?以前觉得蓝褪你是个正人君子啊,坐怀不乱。如今看来,你比我还色啊。”
“二皇子何出此言?”
“看你的穿戴,今日是当值了吧?当值的时间,竟然私会女子。也是,一直下着雨,周围又没有人。还有两个放哨的。”郭铴指指屋檐下避雨的明珠跟小厮“谁又会注意,这车厢里还有一对儿鸳鸯呢?蓝褪,你可真够着急的。”
“不是人人都像二皇子这样想。”
“蓝褪,为了你娘,你好歹悠着点,别整这么心突突跳的事,万一激动的抽过去了,你娘岂不是要哭死?好容易活了一条命,好生养着吧,这些娘们儿的事,等大好了再来也不晚。你们说,是还是不是?”
郭铴的手下笑起来“二皇子说的是。”
“想不想看看小蓝大人私会的女子长什么样?”
“想。”
“貌若天仙,赌一两,貌若无盐,赌二两,你们赌还是不赌?”
“赌,貌若天仙。”
“哈哈,你们输定了,据我的了解,蓝褪一向特立独行,想法跟我们不一样,或许他喜欢的女人,貌若无盐呢,我若赢了,你们每人给我二两。”
“好。”
“那行,买定离手,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