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晔霖在顾濠耳边郑重交代“叫救护车,送到华山医院,一定要救活。”陈晔霖瞥了张青遥一眼,带着深深的敌意。
“你也认识这个张青遥?”陈晔霖一把将弋川拽起。
纤瘦的弋川如同一只小鸡仔,继而遥遥向着张青遥投以担忧的眼神。“见过,他……是童鸽的朋友。”
如果能使用法术就好了,弋川知道张青遥是个挺好挺好的人,她不想要他死掉。
“这里有顾濠就行了,你跟我回去。”凭什么身边的人都对这个张青遥这么好,陈晔霖死死握紧弋川的手腕,强行带她离开现场。
被野蛮地扔进车里,弋川这才发现车里坐着正在啜泣的童鸽。
善良的弋川一把抱住童鸽,安慰她“没事的,一定会没事的。”
“弋川……”童鸽哭倒在弋川的怀里,这时候有弋川在她身边,真好。
一路上沉默不语,女孩子们丝毫无暇注意到一脸阴沉的陈晔霖。
自己就像个天大的傻瓜,陈晔霖又怎么能咽下这一口气。他把她们直接带回了自己的家。
“我们不是去医院吗?”天真的弋川一脸的惘然。
“下来,下来!”陈晔霖第一次如此粗暴呵斥着瑟瑟发抖的童鸽。
弋川挺身挡在了童鸽身前,张开双臂保护她“陈晔霖,你又犯病了啊?你要对童鸽怎么样?”
早已丧失最后一零星的耐心,陈晔霖一把抓住弋川的手腕,直接把她拖了出来,然后丢在一边。
“出来。”陈晔霖近乎威胁的语气。
早已心慌意乱到六神无主的童鸽,哪里还有力气去争辩,她神情恍惚地跨出了车门。
童鸽刚从车里出来,脚步还没站稳,就一下子被陈晔霖死死抓住,直接拉进了别墅里。匆匆经过客厅,根本没有片刻的停歇,陈晔霖直接把童鸽往楼上带。
“陈晔霖,陈晔霖,你放开她,你到底要干什么……”弋川看得出来陈晔霖不太对劲,从来没有这样愠怒过。
才没有功夫理旁边这个小丫头呢,陈晔霖一把将童鸽推进了自己的房间,并锁上门。
在门外,陈晔霖冷漠地跟弋川对视着,这张无瑕的脸,这副无辜的模样,陈晔霖放弃了跟弋川的僵持。
“你锁着她干什么?”弋川抓住陈晔霖的胳膊,闪动着灵眸。
陈晔霖强忍着耻辱感,一个字一个字从嘴里挤出“我的女人,我高兴怎样就怎样。”
没错,昨晚,弋川都看见了,她没有反驳的理由,只能逐渐松了手。
“你哭什么?”陈晔霖注意到弋川溢出眼眶的两行泪。
偷偷转脸抹去泪花,弋川嗫嚅着说“童鸽是顶好顶好的姑娘,你不要对她那么凶。”
心软,陈晔霖竟然心软了,脾气再大,陈晔霖也无法再对一个孩子般心性的弋川粗声粗气。
“这是出什么事了?”方亭终于姗姗来迟,一脸不明所以。
不耐烦瞧了方亭一眼,陈晔霖努力压制着情绪“照顾好弋川这丫头,我去一趟医院。”
“晔霖,你是怎么了吗?为什么要去医院?”方亭担心起来。
“不是我,总之,你照顾好她们就行。”陈晔霖气急败坏地下了楼。
方亭仍然一脸茫然,嘴里絮絮叨叨着“照……照顾……她……她们?可你把里面那个锁着呢……”
从前的百事通,方亭,如今有些为自己不可或缺的地位而担忧了,怎么自己离开了一阵子,好像错过了很多事。
“这……还是我以前认识的少爷……但,里面那个,真的是那个傲气凌然的童鸽?”方亭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认知了。
接收到方亭朝自己投来的求知眼光,弋川就将事情的始末对方亭娓娓道来。
听完了,方亭满腹感慨却只道“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