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个背着老人吃好的婆娘!”
邱氏下午在舒青爱新屋那边忙完活计,累得腰杆儿都直不起了,前脚刚踏进院门儿,一个扫把直直就向自己招呼来,手臂上结结实实的被周张氏狠狠打了两下,邱氏也不敢还手,只好在院子里躲闪起来。
听到周张氏骂的那些话,邱氏更是委屈得要命。
那些东西都是人家舒青爱的,她帮人家干活才有得吃,就连自家两个女儿也没带,她怎么好拿回家啊!
周大海的爹周传山坐在堂屋门槛上抽着旱烟,看了看鸡飞狗跳的院子,又是吧唧了一口旱烟,面色威严“你个老婆子也是够了,成天就见你打儿媳,这事儿你也能摊在邱氏头上,你老都老了,还是收敛点你的脾气!”
周张氏见自家老头也发话了,才愤愤的怒瞪了邱氏一眼,手里的扫把狠狠的扔在了地上“还不滚去把猪草剁了,就知道偷懒的懒婆娘!”
邱氏没有吱声,眼眶红红的就往后院走去。忽然背后再次传来周张氏的怒吼声“你给老娘站住!”
邱氏咬了咬牙,才有转身“娘还有何事?”
邱氏也不知这样的日子她还能忍受到何时?也许有一日她实在忍受不了了,她都宁愿周大海休了她得了。
“还不把今日的工钱拿出来!”
周张氏一贯带着命令的口气,怒声一吼,邱氏只差被她吓得晕死算了。
“大海说下工了帮我一起令,我先回来的。”
听邱氏这般说,周张氏冷哼了一声,才扭着老腰进了自己的屋子。邱氏大大的松了一口气,叹息一声,又是忘后院而去。
老树村,舒家人坐在一起讨论着。
“爹,你说傻大丫那个贱人是不是鬼附身了,那日那样儿着实吓人啊!”
树木想着被舒青爱砸的那几棍,现在身上还疼得要命。
“呵呵,恐怕是嫁人了,这有男人了就不把咱们放在眼里了,腰杆儿也直了。”
王氏冷冷的说道,刻薄的脸上一股恨意!她这当家婆子的威严,岂可就让那个贱人给糟蹋了!她一定得找个机会,好好整治她一番,才能一泻自己心头一恨!
“爹娘,那可是一百两啊,难道咱们就这般算了?今日我还听村里的张氏说,杏花村那边,因为那个贱人给那些盖房子的工匠又是百米,又是白面和大肉的伙食,你说这贱人是不是也在那个大胡子男人那里得了不少的银子?”
刘小菊心里算计着,不管怎么样,舒青爱也是她的闺女,不管是嫁给韩岭还是大胡子,但始终是改变不掉的。
若是大胡子真的那般有钱,那何必还让他们和离啊!
听到刘小菊的话,王氏一记刀子眼直直甩了过去。
“你个眼皮子浅的蠢货,就算那大胡子有钱又怎么样,能给你我一分吗?人家韩岭现在可是不同了,那可是军营中的百夫长了,手底下管着一百个人呢!人家是当官的!你想让你女儿加入钱家,就得攀上韩岭这个当官儿的女婿知道不?”
王氏没好气的说着,接着舒木附和的点头道“娘说的才是,等咱们小月嫁入钱家,就钱家的家底随便一出手,也够咱们家大吃大喝一辈子的,就你个蠢妇是个拎不清的。”
“那可不一定,你忘记那个死丫头了?这些年可是孝敬过你我,这一走就十五年了,她成日过着婆子丫鬟相拥,锦衣玉食的日子,咱们一个铜板儿都没看到过,我看这事儿还得合计合计,那钱家的门儿也不是那么好进的,要不就现在,那钱府可是住了不少待选的姑娘,我们家那小月也不知到能不能走到最后呢。”
舒大成吧唧了一口旱烟神色凝重的说道,众人听后,如同被泼了一碰冷水,心里燃起的希望也给浇灭了不少。
“爹,想来大姐过得也不如意,要不这十几年怎么的就不捎个信儿回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