雍杰道“你不是说唐驯和严世雄的疑点最大的嘛,而且你还想将他两人给一起端了,你现在是什么意思。”
李耿道“方才那只是气话,他二人虽然疑点最大,但也不能完全肯定叛徒就出现在他二人之内。”
张雍杰道“那这事咱们先不要着急,慢慢想办法,找机会将这叛徒给纠出来。”
李耿沮丧道“咱们如果不把这叛徒找出来,那倭寇随时知道我尖刀军的布局,那么很容易吃下一个败仗。”
李耿道“所以这事不能等,咱们干脆修改一下,不仅仅控制严世雄一人,将唐驯之外的所有人,全部控制起来,只留唐驯一人自由,如此便可以试探唐驯。”
张雍杰道“假如那唐驯见到其他人都被控制起来,由此产生怀疑,不肯向倭寇泄露消息怎么办?”
李耿道“好办,我先安排唐驯去华安守城,过两天咱们再开会,在会上行刺大哥。如此安排,唐驯那厮不知道龙台本部情况,定然无法防备。”
张雍杰点头认可,两人觉得来一场大戏,试探一下那奸细到底是不是唐驯。
但是他们两兄弟,虽然谋划很久,却没有想到假如唐驯不是那叛徒,没有传达张雍杰受伤的消息,这并不能成为严世雄叛国通敌的铁证,这番试探行为岂不是打草惊蛇?
而且张雍杰的计划,一切都是建立在唐驯是叛徒的基础上进行的,条件和结果之间,没有必然的因果关系,因此计划并不严谨,极有可能误判。
幸好张雍杰和李耿的计划,还没有开始实施,那曹公公便已经将那叛徒纠出来了。
那叛徒确实是唐驯。
曹公公好歹是东缉事厂的中层太监,东厂是干什么的?捕风捉影,安插眼线那是东厂的那手好戏。
五明攻防战,打的特别吃力,李耿的所有作战部署被倭寇了如指掌。所以曹公公也怀疑尖刀军内部有人向倭寇泄密。
而参加那次战前会议的,就那么几个人。所以曹公公当即筛选亲信,给这些人身边都安插了眼线,调查他们的一举一动。
就连李耿这个指挥官,尖刀军的副千总,都被曹公公安排的眼线,全天候的监视起来,任何风吹草动,都难逃曹公公的发言。
唐驯就是在书写密信的时候,被曹公公带人捉住,人赃并获,无可辩驳。
张雍杰其实并不愿意相信这唐驯是叛徒,毕竟当年自己在渝州大竹林与杜千林比武的时候,唐驯还有意出手帮助自己。
所以张雍杰心中,一直对唐驯充满好感。所以尖刀军成军之日,张雍杰才将唐驯提拔到把总的位置,希望他能够在战场上杀敌建功。
但真凭实据面前,张雍杰不得不信,这唐驯叛国通敌。
铁证是一封密信,内容如下
近期军营管控严格,暂停联系。
内容很简单,但却是铁证。
唐驯当然也知道曹公公派人监视的事情,所以他故意找了个机会,避开眼线,悄悄写下这封密信。
唐驯就没有想到,这曹公公并不只是派出一名眼线,在唐驯的身边,至少安排了五位眼线,全天候,全方位的进行监视。
毕竟是东厂的人物,岂能没有几把刷子?
曹公公将唐驯从大牢里提出帅帐,当即喝道“你这厮,勾结倭寇,叛国通敌,最大恶极。”
众人看着那唐驯的模样,已经先行被曹公公派人摧残的皮开肉绽,不成人样子了。
但是面对这等叛国通敌之辈,军中将领无不感到气愤。若没有唐驯叛国通敌,我尖刀军绝技不可能损失两万将士。
那可是两万多大明男儿,就这样在战场上报销了。
所以曹公公使出各种手段,在狱中将唐驯打了一个晚上,诸位将领没有一个人绝觉的曹公公的刑罚不对。
相反,他们还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