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由。
虽然对方帮过他,但也是因为和卜巫有着某种交易。
何况他最恨叛徒,也就作罢了。
就在这时。
被打飞的胡克船长坐了起来,大声喊道:“都他娘的停手,把他就给我,这个小辫子,没长把的手,让我收拾他。”
船员听到命令,全部停下手来,虽然他们的船长被人狠狠修理一顿,可他们还是相信他。
胡克船长颇为费力地站了起来,下巴上的叉形伤疤颤抖着,不知什么时候,他手中多出一根笛子。
没错,就是一根笛子。
笛子的形状十分奇特。
整体都是骨头材质的,笛子一头是老鼠的头骨,打磨光滑,质地像玉石般晶莹剔透,老鼠眼窝处镶嵌了两颗红宝石。
笛子另一端,则是老鼠尾巴的骨头,细长细长,像鞭子一样垂落。
也可以说,它一半是笛子,另一半是鞭子,造型独特的很
“你是我的,杂种。”胡克船长把老鼠形状的笛子递到嘴边。
麻蛋哦。
还是个竖笛。
船长的嘴巴正好对着老鼠头骨的嘴巴吹。
不对,准确地说,给人的感觉就像一个大汉在嗦嘞鸭脑袋。
真是让人恶心的画面。
胡克船长腮帮鼓起,用力一吹,从鼠笛的孔洞发出让人极度恶心的响声,不属于任何音符的音调摧毁人的神经。
骇人回音仍然在船上萦绕不断,而且无论何时,面朝哪个方向,都会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与说不清道不明的恶心。
船上的船员听到笛声,全都哇的一声吐了。
空气顿时弥漫着恶心的味道,而这种味道似乎会传染,引起下一个人的反应。
呕吐的声音断断续续,盖过了船只划过水面的声音。
而鼠笛音波攻击的指向性人物——吴胜,他的反应和船员不尽相同,他库通一下跪在地上。
吴胜并不像其他人一样哗啦啦的呕吐一通就完事了。
他一直在干呕,可就是吐不出来,越想吐,越吐不出来,吐不出来,他就越难受。
他甚至开始用手指头扣嗓子眼催吐。
就算是这样,可就是吐不出来,实在太难受了。
处于极度痛苦中的吴胜眼睛血红,鼓出一大块,脖子上的青筋像蠕动的蚯蚓,肚子咕噜咕噜叫,模样可怖。
不管他怎么恶心,怎么用力,就是吐不出来,可是胃里的呕吐感却如同海啸一样。
“你对我做了什么?”吴胜瞪着胡克船长,嘴角不由自主地抽搐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