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已经伤她至深,就不能不要在想着他了吗,就不能看看身边,难道全天下男人都死光了,再没有一个合她眼缘的了吗。
顾北笙气的,小脸通红心口发苦,她暴力的推开孟友冰,“你讨厌!”然后转身就往门口跑。
嫌弃她什么呀,给她一个一晚上安身的地方了不起吗,她没有地方去睡大街好不好,他厉害什么呀,三句话两句离不开高其楠,不就是羞辱她看不起她吗?
是,她蠢,都是她自找的,是她几次三番要给高其楠机会,如果不是这样,高其楠不可能有第二次第三次伤害她的可能性。
可事情已经这样了,她也很难过,又丢脸又觉得对不起家人,好像心都被人家戳了个稀碎,痛苦难捱,恨不得就这样死了向大家谢罪。
她都这样难了,还要被他三番两次的奚落,这是什么朋友,她不要了总行了吧。
孟友冰没想到这姑娘气性这么大,错了不让人说,一提高其楠的名字就炸。
这大概就是爱的太深,所以没办法一时半刻就能清醒,醒悟。
孟友冰阔步追上,一把抓住她的手腕:“你干什么,天都黑了很危险你不知道吗?”
顾北笙闷着头甩他,“不要你管,你比高其楠还要可恶,我讨厌你,再也不想看到你了。”
孟友冰沉着脸,用了力气拖住她的手腕让她转身面对自己。
只是,平常与自己打交道的多是练家子,糙汉一枚,别说只用了十分之一的力气,就是用了全力也未必能将人甩脱。
眼前的小姑娘不同,他稍微用了力,她轻飘飘的转过身,挣脱他束缚的同时,身体急速后退。
背后就是防盗门,这么撞上去,本来不好使的脑袋更不灵光了,不定这辈子就眼盲心盲的赖上高其楠了。
孟友冰不能让这种事发生,反应极其迅速,在她就要贴上门板的时候,一手垫在门上,让她的脑袋扣在他的掌心。
可也正因为这一系列突发事件,他只顾着保护好她最重要的脑袋,没想到一个冲力,自己也狠狠地贴在了她的身上。
两个人身体相挨,她一张玲珑秀致的脸堪堪贴在他的脖颈,如果是个狠心想要人命的,她转头咬住他的颈部大动脉,他必死无疑。
“这恐怕不行!”
这种时候,他还记得回答她的上一个问题,顾北笙很气,让他不喜欢自己,就如他所愿,一口咬在了他的颈动脉上。
“嘶~”
她用了点力气,孟友冰一个哆嗦,低下头就看到女孩耀武扬威的眼神,好像这样她胜利了似的,搞不清楚莫名得意和优越什么。
孟友冰收回垫着她脑袋的手,咬牙:“你完了!”
顾北笙后怕,这不会想要打她一顿吧,她攸地松开逞能的小嘴,抬头想要解释,她不是故意的,兜头迎上他铺天盖地的热烈狂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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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北笙呆若木鸡,什么她完了,他又亲她,什么意思呢?
不是讨厌她吗,为什么又几次两番的亲她,那如果下午在车上是她任性想要放纵,现在呢?
孟友冰边亲,拿一只手盖住她乌黑的双眼,她纤长的睫毛帕金森似的在他掌心跳舞,手心酥麻,热度从掌心一路蔓延至全身,他亲的更加热情而激烈。
顾北笙嘴唇发麻,残存的一点点理智随着时间消失的踪影不见,她抬手勾住他的脖颈,从被动变为迎合。
算是自暴自弃吧,受了情伤的女人还要什么理智,什么时候心情彻底好了再说。
两个人亲亲我我,顾北笙连比例极好的修长小腿都抬了起来,忽然耳后传来急促而刺激的门铃声。
顾北笙浑身一僵,小小的身板本能的蜷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