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响后,捷彩妤开口道“你先别管这事了,君家敢惹星网,必然要为此付出代价,你现在剑心有损,尽快寻求复原之法才是正道。”
“而且,你人在锻剑峰上,更是什么事都做不了,我告知你这些事,是因为你是钦天监少司,我的顶头上司,没有欺骗你的道理,并没有指望你出什么力,安心便是。”
阿青闻言不禁一阵苦笑,她知道捷彩妤是好意,但说出的话却是这么让人沮丧。
“对了。”捷彩妤突然想到什么,告诫了下阿青“生肖门那件事是你做的吧?我离京时得到消息,京中那件大案似乎与生肖门逃不离干系,你那时没把人杀干净,还有个小队逃离,现在正像疯狗一样在京内报复呢,哼,幸好你离开了平京,不然以你现在的样子,倒也是不得安宁。”
阿青心中一惊,提到生肖门她就不由自主想起阿辉。
难道是阿辉重新做回杀手龙一的身份,在平京内又图谋什么?
捷彩妤把事情都转达给阿青后就连忙下了锻剑峰,一刻也不停留。
阿青送她离开后本想拆开林星轮的信筏查看,但林宗老却似乎专门蹲着阿青般,捷彩妤前脚一走,林宗老后脚就把阿青抓回了埋剑地,打开禁制,放出先人佩剑,让阿青一丝一毫的心都无法分出,直到晚上瘫软在床上时,阿青才重新想起怀里的信来。
在净火里恢复力气后,阿青出门透风,随意找了个月色正好的石崖旁坐下,掏出信筏,看着林星轮熟悉的笔迹露出一丝笑容,轻轻拆开信封,取出信细细读了下来。
读信时月光如轻纱一般披在阿青身上,阿青没有发觉自己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浓,心中因为早上捷彩妤告知自己那些事而生的阴霾也暂时退去。
读了两遍后阿青才把信折好放回信封,好好藏回怀中。
信中没有说什么特别的事,原来星轮竟在自己离去后也随狄无敌去了军中,在军中他被狄无敌直接扔到底层兵士里,瞒住他的王爷身份,与兵士同吃同睡,倒是吃了不少苦头,但也有些许以前没体会过的乐趣。
期间小事林星轮都事无巨细地写下,阿青可以想象到林星轮趴在桌前,借助一点微弱的煤油灯,忍受身上的酸痛龇牙咧嘴给自己写信的场景。
阿青从崖边站起,转身离开,仅留下一道长长的背影。
她要想想该怎么回信,林星轮在末尾问了她一句。
阿青,你可…还好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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