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门又拦了个的士,还是去田力那里睡一会,现在出门都不敢走路了。
田力租房外面就能听到麻将的声音,我说怎么我生日他要主动安排呢,原来有几个高中从外省回来了。
热情的打完招呼之后,我倒在床上就睡着了。果然,读书声、麻将声或电影声的氛围环境下睡觉就是不一样,安逸。
他们的婚礼不远了,只有不到五天了,吕莎先回老家了。
晚上吃饭时,谁也没带女朋友,像是预约好了一样,一共十二个人大男人,吃酒喝肉好不快活。
我没打错字,吃酒就是把酒当饭吃,拼酒;喝肉就是如同饭后喝两口汤一样,滋润一下肚子。男人就得这样,一群神经病。
吃完我问田力“是不是还有什么别的安排?”
“你跟着就是了。”
这让我压根感觉不到是我过生日,像是它婚前最后的放纵。
来到虎泉的卖肉一条街,我懂了,他想来次婚前的放纵。
每个店子进去两个人,田力付钱后,继续下一家,最后只剩我和他两个人。
我说“我就不用了,跟你省钱。”
“别墨迹了,都花了这么多了,还省这个做什么。”
硬是被田力拉着进了店子,我心里估摸着怎么晃过去,实在是没有买肉的习惯,自己现在的环境差女人吗?
随便挑了个离自己近的妹子,灯太暗也没看清楚啥,也没想看清楚。
我和田力领着妹子一人进了一间房,其实就是一间房,中间用三合板隔开了。
“夕,你快点啊,别搞太久了,我们最后,外面还有十个人等着呢。”田力在隔壁吼着,没一会传来叫声。
我的这个很自觉,三下五去二脱光了。
我勒个去,我问她“你多大啊!”一看身体就知道特别小。
“十四!”
去你大爷的十四,十二还差不多,这店老板是禽兽吧,这还只是孩童啊。
“你口音有点怪,不会是外国人吧?”我问她。
“不是,我不是汉族。”
田力又在那边叫喊“你搞什么啊,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。”
我小声对那女孩说“你就叫吧,越大声越好,我们就这样坐一会就行,他们做完我们就走。”
女孩点了点头,按我说的一直在叫。她自己叫的想笑,而我却想哭。这么小出来做这种事?你父母知道吗?哪怕真十四岁,也小啊。
心情挺沉重的,出来的路上田力问我“你心情不好吧?你是往死里在做吧?怎么那女孩叫的撕心裂肺的?”
去你大爷的撕心裂肺,她那是自己笑的想死,还让我摸她去配合她,红桃被青枣,我良心难安。
“没有,她公鸭嗓,是那样的。”
吃饭时我讲了昨晚酒吧的事,他们一个个义愤填膺。我说今晚我做东去一次,你们以后多多捧欣欣的场。他们说以后去就让她挂点,不让她坐台。
九个人跑去小场子,老张乐坏了。欣欣也没想到我会带这么多人去。我说本来是十二个人,有三个怕女友,回去了。
欣欣看到有人提着蛋糕,才知道是我生日,怨我没事先告诉她,我说你昨晚的帮腔就是最好的礼物了。
“我真不知道为什么徐慧那么大改变,你知道吗?”欣欣问我。
我当然知道,徐慧清楚我跟王厅的实质关系。以前是想我牵头,如今自己拿了大头,又怎么会还那么客气呢。何况很多时候我也没给她很多面子,女人翻脸起来最绝情。
即便我能猜到,可心里还是觉得这社会好现实。
人太多自然不会玩很久,两三个小时已经够多了。
“晚上要我陪你吗?”欣欣问我。
这一下还真把我问住了,赵晓不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