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呜呜呜…”易芳突然哭了“妘夕,你告诉我,我是不是被一只狗、又或是说一只鬼给强了?以后万一怀孕怎么办?”
呃…
这个问题太深奥了,还是个哲学问题、伦理问题以及生理问题。
“也不算被强吧,说不定都没有什么插进去。也许只是一种磁场,给了我们幻觉、幻听。”我也只能安慰。
“胡说,我那里都变大了。怎么可能没东西进去?现在都是疼的。”
呃…
吴琦琦,你不会把整只手全塞进去了吧。
“想多了,那是吴琦琦弄的,她没经验我又不方便。”这话我也不怎么信,床的声音实实在在的。
“话说你们这里没住多少人吗?”想到她叫的那么大声,我要是邻居早跑出来偷听了。
吴琦琦说“这里要拆迁了,马上要封了,都搬走的差不多了。”
是啊,h的大城建、路改就要开始了,我的一切也随之要改变了。
“好了,现在跟你们讲一件很严肃的事情。已经到亥时了,我要在房间里安静的做表、写文疏。你们不能吵闹,不要去打扰我,记住了没?”
“做表,还有文疏是什么?”两人已经下的发抖了,估计酒都醒了,特别是易芳。
“就是祷文、化表、请神,我再叮嘱你们一遍,做好之前别进我那房间,以前只是看过几次别人做,亲自做我还是第一次,别让我分心。”重点不是分心,是做这里事必须要那样的环境下。
“可万一它要是来了呢?”吴琦琦问。
“不过亥时它应该不会来,若是有万一,我也准备好了的。”我从袋子拿出彩线说道“你们现在把整个屋子都系满彩线,任何角落,包括窗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