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很大几率更亲密,最差也是普通朋友。爱情就不会了,不会有更好,只会有最差。
爱情,它从来就只是造出亲情的过渡品,可以很崇高,让人不惜性命;也能十分廉价,甚至不如路人。
…… ……
回到租房前,问了佳佳。她说并非不想出来,而是被神秘力量禁锢了,动弹不得。
神秘力量?应该不是邪祟。如果邪祟有那么厉害,是不可能让我有时间化表请八仙之一的。
八仙也属于地仙,请他们没有请天庭神灵那般复杂的程序,可是十分耗费精气神,就因为比较快。说到底我还是属于地仙一派,虽然懂得的东西很驳杂。
那难道阮沁也被禁锢了?即便被隔绝也会有所感应啊,不然耗费那么多所做的吊坠不白做了。
带着菜市场买的几大提鱼肉蔬菜,气喘吁吁的进门之后没把我气死。阮沁悠闲地躺着正在看鬼片,还冲着我傻兮兮的笑。
“有感应啊,我也去了。可是也感应到里面不是我能应付的东西,就又回来了。干嘛生气,你佛道地样样都懂,保命应该没问题,多锻炼也是好事,增加经验值嘛!”
听到她的辩白差点气晕。妳大爷的以为是网游呢,还经验值?网游死了能复活,老子能复活吗?
帮不上忙也能拖延时间、争取时间啊,万一邪祟法力高强,没能让我完成请神呢?
跟女人不能讲道理,说不过;跟女鬼更加不能,她一生气恢复原样,恶心你半天。
日子挺悠闲的,也挺快,赵晓明天就得回来了。
还不知该怎么交作业,现在的情况哪是中药能补得回来的。
“我艹,天花板又漏水了。”我大吼,楼上那户人家怎么回事,天天忘记关水龙头。
“阮沁,别看了!该做事了,把水倒回去。”
阮沁飘起来对我怒吼“你大爷的,老娘是鬼,不是菲佣。天天帮你打扫卫生,还得抗洪救灾。”说归说,手没停。
她的水倒回去就是全倒在别人床上,衣柜里,反正都是不能碰水的。
记得以前在王典家,几个人打麻将一整天,赢钱的人出去买宵夜。
程刚提着饭菜、王典用麻袋扛着着九十瓶瓶啤酒回来后,几人接着边吃边玩炸金花。输的人喝酒,不是用杯子,而是脸盆。
一脸盆必须三十口喝完,那一晚几人全部醉了,而且还睡在一张床上。也不知谁醉得生活不能自理了,把屎拉在了床上。
程刚翻身时碰到一脸屎,被臭醒了。惊恐得翻下床,差点没被淹死。
王典家住五楼,讲风水把门槛修得特别高。结果不知是谁忘记关水龙头,水漫金山了,足足半个小腿深。房间里该飘浮的东西都浮起来了,四处飘动。
最有趣的是楼下也被漏得脚踝深,刚好那家人走亲戚去了,不在家。导致三楼的人家叫天天不应,叫地地不灵,最后报警了。
警察也是马大哈,解决四楼的问题后就走了,硬是没发现祸源在五楼。那一天,三楼那一家人可惨了。
租房楼上那家人都是夜猫子,经常全家都泡在麻将馆。本来就是老式建筑,只要地面积水,铁定漏。搞得阮沁成救灾现场的一线人员,近几天忙得不可开交。
不行,得一次解决,赵晓回来了就不能让阮沁出手了。
“阮沁、佳佳,你们说帮别人戒掉麻将瘾算不算做善事?”
阮沁一脸鄙视“你是怎么读得大学?对善事是不是有点误解?善事是指不害人又能帮到人的事,你帮他们戒了,那不是害了麻将馆老板?”
好有道理,我竟然找不到词语反驳。也就是说我千万不能劝卖肉女孩子从良,不然就是害了千百个寂寞单身男;而我鼓励别人卖肉、或是去夜场上班,就是服务大众,造福全社会了。
这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