嘶嘶!
现场一片死寂。
哪怕全程观望的萧业,也在这一刻,激动得站起身,三十岁不到的年轻将才,称得上举世无双,万古难寻了吧?
关键,他还是大战神!
再看诸多前来耀武扬威,寻衅滋事的王族成员,以及数十宗名门世家,哪个不是如丧考妣,神色难堪。
方夜铭因为失血过多,本就颤抖不止的手臂,抖得更厉害了。
宣武,宣灭两父子,回望一眼。头皮阵阵发麻,那种来自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惶恐,措手不及,压得他们连呼吸都困难起来。
一众王族成员,不敢耽搁。纷纷下跪叩安。
换作以往,他们还能讲点王族风骨,但,这个年轻家伙刚才可是硬碰硬打到申公傲怀疑人生。
不论身份,单提境界。谁能与之为敌?
大统领竟然这么强
不仅权威无敌,然后通天武艺照样横压当世,这,这他妈还让别人怎么玩?
"咳咳。"
稍远处,被挂在青天白日下的申墨青,遥遥一眼,心头悸动。
看似陷入必死之局的萧王族,竟然炸出了大统领亲自镇场,此前的风声,原来是在给他们机会认怂。
奈何,申王族这些年太将对手不当人了,总以为随随便便一弹指,就能将对方轻松揉捏至死。
如今,终于招惹出大麻烦。
"你,你究竟想怎样,才能善了?"
申公傲醒神过来,沙哑着嗓子,开口追问。
叶寒垂下目光,笑容温和,"善了?"
"又是血祭萧雪儿,又是逼着金陵本土居民统统下跪,为申墨红送行,动静闹到如此地步,如今想善了了?"
沉默良久,申公傲再次道,"我申王族这些年,人脉拓展得不错,真要硬碰硬,只会两败俱伤,烦请"
话音刚到一半,申公傲顿感面部火辣,那种锥心般的痛苦,让他周身剧痛。
"我的能力,决定我可以不给任何人面子。"
一滩血迹。
沿着申公傲贴在地上的脑袋中,缓缓溢出。
他想挣扎。可惜于事无补。
现如今,最后的希望,只能寄托于金陵江的精锐之师了,若是能施压对方
轰轰轰!
大浪翻天,水岸线暴涨。
来自于南岸的广阔江面。陡然出现成千上万的帆船,前赴后继,波澜壮阔,那种沉闷,肃杀的气氛,令人胆战心惊。
众多跪在地上的王族成员,余光瞥过,险些吓得丢掉七魂六魄。
南岸以岸。
一杆大旗乘风破浪,迎着青天白日,终于吐出狰狞的獠牙。
"不久前。你是不是嘲讽他们为臭鱼烂虾?"
叶寒挪走右脚,终于得到解脱的申公傲,目光南望,一阵惊骇。
蟒雀吞龙!
"北境男儿,不败禁卫。"
一贯惜字如金的叶寒,总能以最少的字,达到最极致的震慑,申公傲起手摸过额头,尽是冷汗。
举国最强的番号军。
哗哗哗!
江堤两岸,瞬间卷起千层雪。推波助澜的浪潮,已经震荡的这处寿宴现场,都在摇摇欲坠。
全程没怎么说话,且存在感极低的古道生,与爷爷古临风交流两句之后。果断离场。
不多时。
来自于江面的峥嵘场景,逐步引起空前骚动,一场白刃对白刃的冲锋战,已经拉开了大幕。
轰!
申公傲失魂落魄站起身,还没稳住脚跟。广阔江面,两军掠阵,剧烈冲撞之下漫天血雾炸裂,迸发半空。
"如何?"
叶寒轻轻吐出两字,云淡风轻。
申公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