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结果已经看得到,不管是百花谷,亦或是整个武林,都不可能跟一个国家对上,更遑论是三个国家。
没有网开一面,关在大牢里的人会死,与大牢里面有关联的人,比如百花谷,必然要付出一些代价。
刺杀皇帝,那是诛九族的罪,弄不好,百花谷会被灭,武林会被打压。
也不奇怪,刚到云城就迫不及待去府衙了。
……
晚上,空间里,苏然在院落花园中间作画,这段时间,她已经将签盟约的场面画了下来,不但画下来了,还画了两幅。
如今在画的已经是最后一幅。
“怎么没在竹屋画?”萧墨澜进来的时候问了一句。
因为院落外面是逆时间,苏然一般喜欢在竹屋平台上作画,每一次作画都会画完一幅才会出空间。
苏然头也没侧的开口:“去里面,估计我画好你都没进来。”
如今院落外面的时间,在她看来,完全就像是禁止了一般。当然,也只是在她看来而已。
“百花谷的人已经来了。”
“嗯,算算日子确实也该到了,”萧墨澜走了过来,手里提着食盒,“我拿了些还不错的烙饼进来,可要现在吃。”
顿了下,“我喂你。”
苏然看了眼还没完成一半的画作,随后外侧过头看了眼人和食盒,她搁下笔,放下颜料盘。
“不用,我休息会。”
两人在玉石桌前坐了下来,萧墨澜将烙饼和果汁从食盒里拿了出来。烙饼有三种口味,分别的玉米烙、肉烙、水果烙。
“草原传来消息,哈丹巴特尔的王妃死了……”
“咳咳咳~”刚吃了一口烙饼的苏然,陡然听到他的话,就被梗到,萧墨澜伸手拍了拍她的背,另一只手递上一杯果汁。
“是我不好,应该等会再说。”
苏然咳嗽了几声,喝了口橙汁,才问:“你刚说哈丹巴特尔的王妃死了?玲珑公主?”
“嗯。”
“真的假的?怎么死的?”苏然有些没想到,不太真实。
萧墨澜伸手,将苏然嘴角的汁液拭去,“是真的,她不但给哈丹巴特尔下了蛊,还给鞑靼王和王后下了控制蛊。”
顿了顿,“是被王后下令杀掉的。”
不作死就不会死,真是至理名言。
“那贵太妃那里查清了吗?”
“嗯,确实是她给的,布依族女子留给她的蛊虫,全部都给了她女儿。”
苏然看了他一眼,她发现了,这人似乎连玲珑公主的名字都不愿意叫,好像还挺厌恶的。
她好像就没从他口中听到过玲玲公主四个字。
“害她的人,都死了呢!”
害苏沐然的人,都死了呢!
最先死的是琴妈妈,她和她的竹马被苏爸爸挑断手脚,割了舌头,扔到了京城北区的街道上。
与云城的北区不一样,有着北贱的称号,那里最是鱼龙混杂,住的大多是底层的百姓。
两人在那里只活了三个月就死了,是被饿死的。
之后是翠微与妇人,据说是病死的,再就是刘梅,现在连玲珑公主也死了。
至于齐梦含,她只是在玲珑公主面前提及萧墨澜有未婚妻,起了暗示的作用,不算凶手。
但她现在也不好过,据冯妙妙说,李延基已经有大半年不去她房里了。
苏然心里只有对人命的唏嘘,没有仇人已死的开怀、解恨、更不可能会有可怜,多余的情绪,一概没有。
很平淡。
萧墨澜清冷的眼里含着温柔,伸手揉了揉小姑娘的脸,“我家阿然就是心善。”
心善这两个字,苏然接受的很坦然,她确实心善。
吃完烙饼,坐了会,两人拿上画具出了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