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着叶欢唇齿轻启,正欲说出什么时候,便伸手一把拉住了段傅均的衣袖,将他也带入了叶欢的记忆中去。
我与段傅均立于难民营外的一颗参天大树上,段傅均还有一时的愕然,有些不解的问道“你自己一人进来就好,为何将我也带入?”
我白了他一眼,同事这么久,一点默契都没有,若是没有出一点问题,我会带他来吗?我吃饱了撑的带个随时有可能拆我台的选手?
虽然心里这么想的,但脸上还是带着殷切的笑意,和和气气的说道“这件事我拿不准,我怕我估摸错了。”说着,我便指着叶欢记忆中的那群难民道“段傅均,你仔细看,这是天灾,按照上面的明文规定,多少年出什么灾都是记录在册的,既是明文上有的,那这些人身上就不应该有煞气啊,可是你看你看……”
那些难民身上的煞气我一开始并没有注意到,而是到了后面才觉得哪儿有点不对劲,这才将段傅均拉了进来。我想说他们身上有丝丝的黑气,那是煞气,为什么有煞气。既然是煞气那就应该有邪祟,可是为什么天庭没有任何动作?那又是什么邪祟?为什么我们俩一点风声都没有收到?
结果段傅均摆摆手“就算是煞气也与我们无关。你只要负责记录好叶欢的事情便可。瞎操心这些作甚?”说着,段傅均作势就要离开,在他正要踏出叶欢记忆的时候,他突然回过头来对我说道“是祸神。”
我一愣,在我愣神之际,段傅均已经离开了。不过很快我便恢复了正常,既是祸神,那便是天庭的决定,只要不是妖魔祸乱人间,那就不关我们惜卿阁的事。
毕竟我俩当时被撵下来的时候,天帝就说了,抓妖降魔,也可戴罪立功。但我还是隐隐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,可又说不出到底是哪里有异样,只得作罢。
正在这个时候,我便看到了叶欢和叶之书的身影。
叶之书已经换上了官服,流转于粥棚和难民营大夫聚集地,叶欢也紧随其后,并不是巡视,而是哪儿需要,他们就去哪儿帮忙。
像他俩当时对叶广安所说的那样,当真是亲力亲为。
这与我所听说的叶之书倒是有些差异,至少在这个时候,他还是一个满腔热血,心系百姓的好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