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显得冷艳。
精致的脸上看不出什么明显的情绪，唇边似乎还有一丝笑意，就是语气格外的冰冷，“哦~那我可得好好听听是怎么回事。”
沈如真双手攥拳，回到自己的位子坐下，看向她的眼神既是求饶又是充满怨气的。
对上烟亦初一片平静的脸，毫无办法地咬着自己颤抖的嘴唇。
烟亦初微微歪脑袋，抬眉，“沈小姐，我准备好了，你呢？”
沈如真闭了闭眼睛，仿佛自己接下来要说的话是需要经过多大的一番自我说服，然后才极其不自然地缓缓开口。
随着沈如真从头到尾详细地讲完她自己干的丑事，烟亦初的表情还是没有任何变化，仿佛故事里那个被害的女主角不是自己。
包厢一时陷入了安静，外面大厅播放着的钢琴曲都透过门缝传来，丝丝入耳。
“按你的要求，我讲完了整件事情，你可以放过沈氏了吗？”沈如真稳定好自己的情绪后，神色一秒恢复如初，好似那些事都不是她做的一般。
说实话，前一秒，烟亦初有点心软，毕竟不是谁都能舍得下脸面把自己干的龌龊事清清楚楚讲出来。但这一秒，她的心软又荡然无存了，毕竟沈大小姐连求饶都端得死死的，那个神态实在刺眼，让人好不舒服。
烟亦初不紧不慢地从口袋里摸出一支录音笔，在手中摇了摇。
“沈小姐，你说，如果我把这只录音笔交到警察局会是怎么样呢？”
“烟亦初，你不要脸。”沈如真马上朝她扑过来，伸手要抢她手中的录音笔。
烟亦初早已领教过她的泼妇行为，立马闪开。
沈如真扑了个空，连带着桌子整个人摔在地上，发出一声尖叫，还有桌子以及桌上的咖啡杯一同散落的噼里啪啦声响起。
包厢门很快被人从外面打开，服务生看着眼前一片狼藉，马上扶起地上的沈如真，“没事吧小姐？”
“滚！”沈如真起身后立马把服务生推开。
“这......”服务生被吼得一脸懵，看向站在一旁看戏的烟亦初。
烟亦初朝他扬了个安抚的笑容，“没事，你先出去吧。”
服务生敢怒不敢言地看了沈如真一眼，然后退出包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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