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该应该吸纳西河部降者。”
“你可知我部之人还未有西河部人多?”巴尔扩一听,其意见与自己不一致,便赶紧说道。
延汇看向韩瑜说道“西河部在此处亦不过是小部族而已,其西有氏巴诸部,分为氏巴西部、氏巴南部、氏巴北部、氏巴东部,皆是控弦之士数万至十万的大部。与西河部相邻者为氏巴东部,下有十数都侯,每个都侯皆有自己部落,皆不下于西河部,西河部与其下鲜谕部争夺草场数年,一直处于下风。今西河部已灭,鲜谕之众定然东扩!”
延汇之言让众人了解到了西方的巨大部落,刚刚还沉浸在战胜西河部喜悦之中的几人瞬间便冷静了下来。如此之大的部落,甚至超过了原来的草原十部,韩焕、韩胡等人皆是与韩瑜从东迁徙而来,自然知道夹在大部之间的小部是何等窘迫。
“找这般说来,这氏巴诸部为何如此势大,怎不向东扩?往东数百上千里,虽有荒漠,却亦有草原之地。”巴尔扩问出了众人的疑问。
“氏巴诸部与雍国相邻,东部之地如何能媲美雍国之地,雍国内乱之时,亦有贵族逃亡氏巴诸部,借氏巴诸部之力侵占雍国数百里之地,与雍国结下仇怨,相互之间,年年皆有数万之人的大战,如此情形之下,自然是不会东扩。”
韩瑜自然是知道中原各国的势力,原冀国何氏侵占兖国之时,便是十数万人,到蓟城大战,双方便是有三十余万人在蓟城外交战,同为九国之一的雍国实力定然也不会相差太大。
延汇接着说道“若蝼部想要在此立足,便需扩大自己实力,雍国内乱已定数年,定会与氏巴诸部大战,夺回原本失地,若是氏巴诸部不能抵挡雍国,便会向东,届时蝼部再善战,也不过区区数百之众,如何能与氏巴诸部数十万相抗?”
这是以前未曾听到的消息,雍国欲与氏巴诸部大战,如此看来短时间要提升蝼部实力,定然要将西河部部众吸纳,这样才能在此地生存下去。
想到此处,韩瑜下定了决心,只是如何让西河部降者心甘情愿与蝼部合并呢,韩瑜便说道“延汇之言,大家都已听到,只是现今西河部降者甚众,多余蝼部之人,怕合并之后,留下隐患。”
延汇已经猜出韩瑜身份,见韩瑜还有疑虑又接着说道“以族长之勇,射弓兖,破重围,数百人不能困,箭术冠绝草原,草原之众皆慕强者,以随强者荣焉。若要西河部众归心,族长与西河部众同寝同食,便可与其归心!”
韩胡一听同寝同食便怒了,这是要韩瑜陷于险境之中,怒道“竖子安敢陷族长于险境!”
延汇之言让韩瑜茅塞顿开,深以为然,欲让其归心,需先与其交心,韩瑜部下日日与其相处,自然是无须担忧,但西河部众人刚刚损失惨重,此时正在悲冕之中,又担忧蝼部不讲信义,此时若是与其同寝同食,便能将其担忧去处,收服起来便事半功倍。
“韩胡休得胡言,此乃应有之意,延汇,你便与我同往!”
西河部降者聚集在空地之中,由蝼部士卒看管,在夜间都瑟瑟发抖,簇拥着取暖。韩瑜与延汇到达之后便引起一阵骚动,韩瑜径直往内走去,见仅有几堆篝火便怒道“来人,速速找来柴火点燃,供给大家取暖!”
韩瑜这般立刻与俘虏拉近了距离,先前韩瑜在其眼中只是一个杀神,此时便成了一个知道冷暖的同类,篝火点燃之后,韩瑜身边便迅速围来了许多西河部俘虏,纷纷看着他,但却不敢言语,韩瑜看向谁,谁就会后退一下,想要让旁人挡住韩瑜目光。
还是韩瑜白天之威太过令人胆寒,导致气氛有些压抑,韩瑜见此开口说道“我与尔等皆是有血有肉之人,我带领部下自东而来,初到此地人不过百,短短不到一年时间,便有数百人相投。初到此地时河伊见我部人少,欲抢夺于我,却是不料被我所杀,然河莫乃其兄长,裹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