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朱收下彩礼后他说已经将你许配与那兖王王弟,将那幼女许配于他!”
怎么这样?尽管嫣然对杨朱十分了解,但却想不到竟然竟会这样,不将自己嫁与韩瑜便罢了,又为了那些贺礼,将幼妹许配韩瑜,要知道她才八岁,而韩瑜已然二十出头,待幼妹长大,其定然又是一番推诿,既然瞧不上韩瑜,不答应便是,如此一来,自己成了什么?
嫣然脸色瞬变,花蕾见了赶紧说道“小姐与韩瑜情深义重,已结珠胎,即便这样也不能阻止他们在一起。”
乌吉斯古楞起身看了看瑜嫣,幼小的孩童还未长开,皮肤有些暗黑,摸了摸她的小脸问道“是男还是女?”
乌吉斯古楞在外早就打听清楚,现在见花蕾一脸愠色,又说道“且不说是否真是韩瑜之女,就算真是,也只是一女子罢了!”
这时的女子地位低下,远远不及男儿,嫣然听候,也是怒气迸发说道“这是我与韩瑜之女,与你何干?”乌吉斯古楞之言进来之后的言语让嫣然听出来了,此女定是知晓了韩瑜之后,便如同之前的自己一般暗许了芳心。
“哼!杨朱自己作孽,已被可摩尔杀死,此时杨氏之名在草原之上再也不像从前,更何况着是涓部之中。你来到我部之中,便不要在想着出去!”说完时候乌吉斯古楞之言转身走了出去,在门口将门帘狠狠地摔在一边。
花蕾见其离开之后轻轻地啐一口说道“她就是来恶心小姐的,小姐也莫要担心,姑爷心中定然是小姐最为重要,姑爷家业消散之际,正是小姐识其于微末之中,此份情谊何人都不能与之相比!”
嫣然自然知道花蕾在安慰自己,然而阿翁逝去,自己只身来到这草原之地,若是韩瑜对杨朱怨恨加与自己身上,自己该如何是好?
相思之时未诉衷肠,离去之时又无有允诺,此时虽身着绫罗,心却如寒冰一般,惶惶不安,十月身孕加身,一朝得女,便急急寻来,究竟是福是祸?
怀着复杂的心态,再加上瑜嫣的吵闹,让嫣然一晚疲惫,无法入睡,待到第二日,眼圈渐现,铜镜一照却是将其吓了一跳,这般下去,自己颜色不在,其他美色魅惑之下,安能再得韩瑜之心?不由地越发暴躁了起来,将铜镜狠狠地摔在地上,吓得花蕾闪在一边,不敢言语。
嫣然只是在涓部呆了几日。这日突然涓部长老进来,看了看说道“在此处可还安好?”
“多谢长老关心,嫣然在此十分安好。”
“如此便好,今日我部会迁徙,便就不再强留你在此处了,另外老朽为你准备了一些在路上的吃食,你前去克山部尚且还有几百里的路程。”
“谢过长老,嫣然此后定会相报。”
“以中原之言,老朽已到花甲之年,再次相见可能要到黄泉之下,你记得此份情谊便好。”
出得账外,涓部一片繁忙景象,均是拖家带口,驱羊赶马,嫣然此次乘坐马车出去,涓部之人再也没有像刚来那般一个个怒目相视,此时均不理会二人。待出得涓部营地之后,嫣然还是感觉奇怪,冬日之中,怎会迁徙?
行过几日,荒原之上一路廖无人烟,还好天气晴朗,尽管是寒风肆虐,也让嫣然心情稍稍复好,突然一队骑士闯来,拦住了马车,其中一人下马到了马车旁边,粗鲁地推开驾车的驾车的花蕾,掀开车帘,只见嫣然在内正色地说道“你是何人?”
嫣然此时正在车中怀抱着瑜嫣,骑士见其正襟危坐,一脸正色,又打量了一番,见其装束华贵,仪表昳丽,便有些吃不准,也不敢太过放肆,问道“你二人是何人家眷?”
“克山部韩瑜妻女!”
那骑士一听,马上下车,在车下行礼说道“韩勇士之名已传播草原上下,在下十分羡慕,刚才多有得罪,还请见谅!”
“那倒不必,我与婢女要前往克山部,不知可否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