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瑜来到此地的那些部下方才知晓,韩瑜却不知道如何被云蝶听入耳中。
云蝶见韩瑜已然承认嫣然之事,整个眼圈瞬间红了,接着便流下了眼泪说道:“你我大婚之时,你却不愿碰我,便是因为此人,在你部中何人不知嫣然,我也不用去打听,她的名字便已入我耳。如今我已然怀有身孕,你却至此还在想着那人,我还不如死了,再也不受这等委屈!”
韩瑜一惊,哪能如此,一旦云蝶身死,不说劳斯可汗盛怒之下会有何等结果,便是随云蝶而来的那些骑士也会纷纷鼓噪,于是赶紧抓住云蝶的小手说道:“如今你我已是夫妻,且你还怀有身孕,我定然不会再像以前那般对你不闻不问,在蝼部之中,你便是第二人,不管将来如何,皆是如此!”
一阵哄骗才让云蝶止住哭泣,然而她却还是不依不饶地说道:“那你还会再想起她吗?”
看着云蝶的眼神,韩瑜只得违心说道:“定然不会,以后我心中便只有你一人!”
“那你之前为何还遣人前去寻她,待寻她归来,你又置我于何地?”
韩瑜再次一惊,怎么此事她也知晓,赶紧说道:“当时我与你并不相识,如今你我已然相识相知,在我心中定然不再有她。”
云蝶还是追根究底地说道:“你已然遣人出去寻找,即使现在后悔,却已然不及,我且问你,若是将她寻回,你会如何?”
韩瑜心中一紧,云蝶为何如此逼迫于她,刚才见她一副楚楚可怜之相,哄骗于她,这事还咄咄相逼,不由地心里恼怒了起来,一脸铁青不在言语,再也不想去哄骗云蝶。
云蝶见逼迫太甚,引起韩瑜不悦,已然适得其反,便说道:“即使是寻她而来,按照中原说法,她也只能作为妾氏。”心里却暗道:定然不能让此人到来。
见云蝶让步,韩瑜才稍稍缓解不悦,想起了自己总算是脱出身来,便紧握云蝶之手说道:“你以后安心养胎,不要再胡思乱想。蝼部之众,除我之外,你皆可调遣,谁人都不能例外。”
“此言当真?”
“自然是真,我韩瑜乃是顶天立地男儿丈夫,且是蝼部都侯,你亦是东部居次,焉能随意哄骗于你。”
“有你这番言语,我便安心,只是这第一次怀孕,让我夜晚好生害怕,你定要每天晚上在我身边,不能离开!”
这些言语让韩瑜一阵尴尬:“不是还有侍女在侧吗?”
“我夜晚只需要你在身侧,无需侍女!”
这一阵撒娇下来,韩瑜抵挡不住:“要是我夜晚忍受不住,该如何是好?”
“露珠、野菊在侧,你便朝他们撒气,却是不能碰我!”说完之后,云蝶还摸着小腹,一脸满足的神态。对于露珠、野菊她有十二分把握将其牢牢压制,但是对于嫣然这个陌生之人,她却毫无把握。
韩瑜见云蝶越说越远,只得转移话题说道:“我有一事与你商议!”
“何事?”
“随你而来的三千多部众,现在归于蝼部之中,但其与原先的蝼部之众却格格不入,一时倒也无忧,但时间一久,我怕蝼部之中生出隐患!”
云蝶暗暗警惕起来,正色地说道:“能有何隐患,现今都是蝼部之众。”
“只是本月之中,随你而来的部众与原蝼部之人便有数十次私斗之事,死亡十余人,伤者数十,而且此事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!你现在已然怀有身孕,若是生出男儿,便是蝼部少都侯。若是此时不解决此事,一旦双方接下仇怨,便是不死不休之局,届时再也无法将其整合到一处,将来你儿继承蝼部都侯之位,你忍心将此等局面由他来继承?”
韩瑜之言让云蝶渐渐色变,她哪会知道韩瑜乃是危言耸听,她被韩瑜成功绕入其中,以母亲的心态来为儿子考虑起来,突然又想起劳斯可汗之言,让其安排人在韩瑜这里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