嘻嘻哈哈的笑着,“姐姐,哥哥要抓到我了!”
“……”
苏绵绵无奈的望了望天,脑中一片空白,就跟几团白云绕在一块一样,看得苏绵绵愁苦万分。
果然小孩子就是麻烦。
这大人装成小孩,就更麻烦了!苏绵绵实在无奈啊!
只在苏绵绵要从他们的愉悦世界脱离而出,只待苏绵绵走了几步,小白依旧扯着她的衣裙。
须臾听到“嘶啦”一声,苏绵绵顿时停住了脚步,整个人安安静静的站在那里。
而此时,小白和徐穹也顿住了脚步。
那一刻,仿佛整个世界都安静了,风依旧那么轻,白云依旧那么白,缓缓飘过,世界如此祥和,如此美妙。
苏绵绵怔了一会,思索着,方才……方才什么东西响了一声。
那声音如此奇妙,似乎是衣裳被撕破的声音,到底是从何传来的?
那一刻,苏绵绵撇过脸去,只见徐穹一脸懵的看着苏绵绵,有些忍笑的意味。
倒像是有意憋着,未曾笑出声来,也未曾道出一句话。
他如此安静,竟站在那,什么都没动,只是默默的抬起眸子,看着苏绵绵接下来的一举一动。
而小白是站在她的身后,手依旧是抓着她的衣裙,只是手开始抖了几下。
之后他松开自己的手,然后往后退了几步。
就在此时,苏绵绵的眸子瞥下,正巧看见那一身衣裙被扯破了一个大口子。
这口子撕开的不大,却看到了白色亵裤,真是叫她无可奈何,好似这衣裙与她有仇一番,一定要她走光才罢休。
苏绵绵瞬间盖住那破洞口,内心一阵咆哮。
这衣裙是假的吧?盗版布料,廉价品?
“快跑!”
徐穹朝小白道了一句,小白顿时机灵的跟着徐穹一起跑了。
而那只有苏绵绵一个人站在,她抿了抿嘴,一只手指着他们逃跑的方向,气得半天道不出一句话来。
……
安以墨回到安家,便去了安之辞的寝房,一踏入门槛,一股浓厚的药味顿时传了出来,闻着是有些熏人。
他抬起眸子,正见躺在榻上休息的安之辞,同时在一旁陪着安之辞的严冶。
安之辞为人温和如玉,不易发火,现在嘴唇发白,看着虚弱的很,更看不出一丝的恼怒。
不知为何,在安之辞的脸上,安以墨看出他的虚弱,仿佛气息奄奄一般,竟叫他心底生了几分愧疚。
站在那怔了许久,未曾迈开步子,眸光放在了安之辞苍白的脸上。
他没有紧锁着,闭着眼睛,似休息了,却又似在隐忍着一丝痛苦。
严冶见安以墨回到了安家,他将那瓷碗轻放。
虽是轻放那瓷碗,可安以墨在他握着瓷碗的手力,察觉到他内心的那股恼怒,像是随时就会爆发出来的。
严冶眸子盯着安以墨,眉头轻皱。
“你还知道回来?”
他看向安以墨的眸子冷了几分,竟让安以墨心底生寒。
万年寒冰覆盖表层的冷水涌现而来,竟让他猝不及防的心凉了一下。
看着严冶那严肃的眼睛,安以墨抬起步子,终是走了几步,稳住了身形。
严冶向来是个冷静而阴沉的人,他那银灰色的衣裳便是他性格的象征。
阴郁的性格和气氛,让安以墨道不出一句话来。
平日严冶心里高兴,还看得出有那么一丝温和,也只在他面前而已,露出这一点温和而已。
但他待安之辞很好,宛如亲兄弟,一半的生命。
平时,严冶还会逗安之辞开心,与他聊天下棋,送他茶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