愤的感觉,几名老人听了,也都是皱了皱眉头,看向了木伦和红绥。
木伦听到了曾经的事情被人抖露出来,羞愧地捂着脸不语;红绥却是事不关己一般,斜着眼睛看着沙安阳绘声绘色讲诉完故事,冷笑了两声:“就因为这个?你们几个娃娃知道个屁!我告……”
“你告个屁!”阿飞趁着说话不注意的功夫,一记快拳打在了红绥的脑袋上,将他的话生生打断了。
青墨皱了皱眉,抓起桌子上的一根木枝,砸在了阿飞的胳膊上:“够了!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;你们这段时间也辛苦了,去把阿瑶叫过来,一起吃点东西吧。”
阿飞瞪起眼睛看了青墨一眼,转身走入了人群当中;沙安阳双手搭在沙尹一和沙满的肩膀,看着满桌子的好吃的,笑嘻嘻地问:“今天什么日子啊?怎么弄得像过节?”
沙满笑着摸了摸沙安阳的脑袋:“今天什么日子都不是,这是你红绥叔叔的意思……”
沙安阳听到“红绥叔叔”这个称呼,立马就不乐意了,开口反驳道:“什么红绥叔叔?是老不死的!”
红绥抬起眼睛瞪了沙安阳一眼,身上一股凶戾的杀意若隐若现;沙安阳下意识缩了缩脖子,但也不甘示弱地瞪了回去。
沙满无奈地笑了起来:“好好好,是红绥老不死的;你们离开之后,迦楼罗突然就出现了,说要接管我们部落;也就是红绥老不死的实力强劲,将迦楼罗击退了;之后红绥老不死的就让我们不关大门,每天以如此喧闹的方式,让迦楼罗不敢轻易靠近。”
青墨这时候也笑着附和起来:“是的,红绥老不死的方法还是可行的,至今迦楼罗也没有继续骚扰我们。”
红绥听着两人左一句“红绥老不死的”,又一句“红绥老不死的”,眉头都拧到了一块,额头上青筋暴起,一拍桌子站了起来,当即准备发作。
阿飞却在此时领着木瑶回来,看见了红绥要发作的模样,眼睛一横,脸上横肉鼓了起来:“咋样老不死的,你想造反!”
红绥回头瞪了阿飞一眼,急喘了两口气,冷哼了一声坐了下来,一言不发,眼神中凶光流露。
阿飞让木瑶落座,自己也在红绥的边上坐下,以防红绥做出些什么不合他心意的事情。
几名老人见到了一脸不悦的红绥,互看了一眼,笑着举起杯盏,与红绥碰了起来;红绥翻了翻白眼,抓起桌上的杯子,也不与几人碰杯,自顾自地喝了起来。
酒过三巡,菜过五味;木逢春的眼神在三名年轻人身上扫过,脸上扬起了一丝慈祥的笑容;这时,他突然感觉好像少了个什么人。
回想了一下,这才想起,没有见到木科达的身影,当即就向离着最近的沙安阳问道:“沙族小子,怎么没看见科达?你们又吵架了?”
木伦听到木逢春的问话,也放下了杯子,扭头看向沙安阳。
提及木科达,原本脸上还洋溢着笑容的三人,表情凝固住了,接着转为了十分阴郁的神情。
老人们见到三人的神情,皆是觉察到了不对劲,连忙安抚着三人,一边问起了到底其中缘由。
三人中,属阿飞最拿得起放得下,这个时候他叹了口气,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表情,道:“飞爷来说吧。”
随后,阿飞便将自己一行人的遭遇,简明扼要地讲诉了一遍;老人们听罢,互相看一眼,皆是不知阿飞所云,听得云里雾里。
沙安阳这个时候噗嗤一声笑了,连忙对众人摆了摆手:“一时伤心,我忘记了飞哥的讲故事能力是散沙子堆出来的,我来给你们讲一遍吧。”
随后,沙安阳又将之前在弥生城的遭遇,细致地讲诉了一遍;说到木科达为了保护他和木瑶,舍生取义的地方,不禁语气也有些哽咽;木瑶更是已经趴在阿飞肩膀上哭了起来。
众人听罢,神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