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屈墨然拥她入怀。
白鹭这些天的委屈瞬间爆发出来,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,一串一串往下掉。
“唔屈墨然,你”
“对不起了,白鹭。”
白鹭晕了过去。
屈墨然叹了口气,把白鹭背上的一根银针拔了下来,他抱着昏迷的白鹭,离开。
伍
朝阳找过他了。告诉他已经发生的,和即将发生的。
他知道了朝阳是重活一世的人,重活一世的代价是,只有三年寿命。
他知道了这场战争是白鹭的劫,白鹭如果去了,一定会活不了。
他知道了朝阳要为她挡劫,把劫数揽在自己身上。
他知道了朝阳骗了她,令她伤心了。
他发现了,他对白鹭的爱远不及朝阳,朝阳可以义无反顾地为她去死,而他,却要考虑种种。
如今,能为她做的,只有守护她。
时间一点一滴过去。
白鹭被屈墨然带到屈家,关在一个宅子里,重兵把守。
刚开始,白鹭还会反抗,白家是习武世家,那些护卫根本不在话下。可屈墨然不怕,他耐得住白鹭的脾气,换了一波又一波人。
后来她累了。
她安静了。
她不再闹了,只是不再搭理屈墨然。
她每日在院子里习武,不知在和谁较劲。
一天,一周,一月……
“鹭鹭……”
屈墨然拿了一罐酒,是十里香铺做的酒,五年成一批,一批成十罐。
“屈公子这是来探监?”白鹭放下手中的剑,拿帕子擦了擦汗。
屈墨然苦笑,没有解释。她能和自己说话,已是惊喜了。
“十里香铺的酒成了,特带给你尝尝。”
白鹭瞥了一眼他手中的酒,“放下吧。”
“喝一杯吧。”屈墨然把扣着的被子正过来,倒了两杯酒。
白鹭一饮而尽。
屈墨然摇摇头,又倒了一杯。
两人你一杯,我一杯,一罐酒下肚,白鹭眼眶红红,她想爹爹,想白家,想,朝阳。
“白鹭。”屈墨然叫了她一声。
白鹭没有回答。
“有一个消息……朝阳他……回来了。”
————陆————
白鹭本就在眼睛里打转的泪水终于忍不住落下来,但还是嘴硬“关我什么事,我们恩断义绝了。”
“你不问问他去哪里了吗?”
白鹭依然没有回答,屈墨然继续说,像是在自言自语“你替你领兵打仗了。”
白鹭拍案而起“屈墨然你疯了吧,说这种话骗谁呢?!”
“听说他快不行了,快到十里香铺了,下人去那酒的时候说的。”屈墨然把玩着手里的酒杯,像是自言自语。
“让我回去!”
“可……”
这一个多月,白鹭假装坚强,没有掉过一滴眼泪。可今日,眼泪怎么也止不住……
快马加鞭,日夜不停,最终在第三日日出前赶回了白家。
自己的房间里,一盆盆清水进去,红水出来。
白鹭像个提线木偶,呆愣地进去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,地上的红衣沾满了血,破烂不堪。
她呆呆的看着里面的人忙碌,最终,一个老头儿一声叹息“无能为力……”
白鹭这才反应过来,原来躺在床上的,是自己心心念念的朝阳哥哥……
“什么无能为力,朝阳他怎么了?”
“小姐,您……最后和他说会儿话吧……”那老头儿拍拍衣服出去了,还带走了在屋子里帮忙的徒弟。
屋子里只剩两人,白鹭慢慢走上前去,轻抚他苍白的脸“你回来了?怎么还躺着呢?还不快起来和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