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目无法纪,现在更是不知所踪,我们该如何入手?”
温凉寒沉吟片刻,吩咐下去“守株待兔这件事,他可以我们也可以,自明日起,本王每隔两日去一次同尘村,缘由就是那里飞尘太多,本王恐染病,让他们每日派人来薛府汇报情况即可。”
阿玄道“是,那属下明日便去告诉吴参,王爷如此信任他,全权放手让他作主,想来定会高兴坏了。”
这时,旁边有几间房中已经熄了灯,只剩下张馒屋中还亮着,温凉寒道“天色不早了,你早些回去休息吧。”
说完,温凉寒便打算转身离去,可是看阿玄支支吾吾似还有话想说,便问道“可还有事?”
阿玄低下头,看上去极其犹豫,温凉寒又催了他一次这才出口“王、王爷,您什么时候让张馒回来自己房间?”
“怎么?他不愿在你那?”
阿玄摇了摇头,“不是,是属下,我……”
“我睡不好。”
温凉寒嘴角勾笑,云淡风轻说了四个字“习惯便好。”
自从阿玄前去同尘村将温凉寒的话带到后,起初几日吴参还是心存怀疑,仍是到了晚上才敢放出那批劳力干活,可是见温凉寒的的确确一连两三日并未踏足同尘村,派去打探的人都说是因为陈卿喜欢上去垛石的茶馆听戏,温凉寒则是色令智昏,也日日随着她去,一来二去,倒像真的忘了自己来这原是为了什么。
吴参对这个答案很是满意,果然这当官的,没有一个不是表面样子,本心眼里都是荒淫无能只知享乐。
垛石茶馆,说书人的声音慷慨激昂,听者也是个个全神贯注,陈卿和温凉寒坐在二楼,一边吃着点心一边听戏,阿玄拿着佩剑,走到温凉寒面前,低声道“王爷,今日一早吴参将那群人放了出来,现在正在干活。”
温凉寒冷哼一声“他到谨慎,这么多天才放心,继续盯着,另外再将明后两日的戏都安排好。”
说完,便看向陈卿,语气一下子轻柔了些许“卿卿,可还有什么想听的?”
陈卿偏头想了一会,道“王爷,之前听那老头讲皇上的英勇事迹我只听了一半,不如让他再讲一遍,省的我一知半解。”
温凉寒看向阿玄,阿玄点头,“属下这就去安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