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凉寒点头道“爹放心,儿臣谨记。”
两人从未像如今这般推心置腹地交谈过,他看着眼前和自己长得差不多模样的温凉寒,郑重其事道“凉寒,爹很高兴。”
这时,陈卿和老杨也走了进来。
陈卿一见温肃醒了,高兴道“老爷您醒了!”
老杨看了温肃一眼,随后又看向温凉寒,见他们二人和谐的样子,不由得欣慰一笑。
温肃也是笑着颔首,道“陈卿啊陈卿,这次可多亏了你,你可是我温肃的大恩人。”
陈卿摆手道“老爷的病在我们那叫心脏骤停,虽然也十分危险,却也不是无法可治,但归根到底也只是急救,真叫您醒过来的,还是太医的医术。”
老杨接话道“陈卿就别再谦虚了,那李太医都好奇呢,想问问老爷是如何忽然就有了呼吸,连他都束手无策,可你偏偏就能做到。”
面对夸赞,陈卿害羞地一笑,抬头看了眼温凉寒,温凉寒也是笑意盈盈看她,眼神中还带了丝骄傲神态。
就在四人交谈甚欢的时候,陈卿忽然问了一句“对了王爷,您可问清那太医,老爷为何突发疾病?”
这话叫他们三个都是一愣,老杨说道“老爷的身体一直不好,之前也有病发的时候,所以我们并未在意病起何处,就连太医,也只是救治之法,权当是老爷之前的老毛病了。”
温凉寒看向陈卿,未置一词却在默默沉思。
陈卿继续问道“那老爷之前可曾犯过这种病?”
思索片刻,老杨摇头道“从未,哪怕之前老爷的病最厉害的时候,也只是头痛欲裂,从未有过这般没了呼吸的时候。”
陈卿眉间微微一动,将一声“哦”缓缓吐出。
“可是有什么端倪?”
温凉寒觉得陈卿定是不会无端问起,便开口问道。
陈卿眉头一皱,摇了摇头道“许是我想多了,但在我们那,老爷突发的这种心疾一般不会无缘无故便发生,可能是打娘胎里便带出来的毛病,也许是老爷之前便患有此症,时至今日才发作了第一次。”
老杨立即道“不可能!我自小便跟着老爷,为仆为伴,老爷小时候身体健硕,骑射刀剑样样精通,这我可都是看在眼里,我听说患有心疾的人,不可剧烈运动,甚至是走路都得小心翼翼,可老爷少年时武术了得,以一敌百也不在话下,怎么会患有心疾?”
温凉寒问道“卿卿,你心中可有疑惑?”
陈卿犹豫片刻,道“按照常理,老爷这几天心情不错,自然不会急火攻心,而且老爷犯病前一天太医也请过脉,若是早有征兆也该提早发现,可为何却是突发?”
听罢,温凉寒问道“爹,您发病之前,可曾遇见什么事?或者吃喝过什么特殊的东西?”
温肃微微沉思,回忆道“那日的吃食都是王府里做的,未有什么不妥,若说是有什么事……”
老杨惊呼道“老爷!那日蒋公公来还过王爷官印!”
老杨看向温凉寒“那日,蒋公公带着您的官印前来,您正与九皇子在幽兰殿议事,蒋公公不再等您,可又说奉了皇帝之命,要看一眼老爷身体,他拿皇上说事,我便去请了老爷。”
这时,温肃也想起一事“那日蒋遗复因你与陈卿的事向我跪下致歉,我当时想那是皇上的命令,说到底与他也无甚关系,便去叫他起身,走进他的时候,忽然闻到一阵香气,那香气十分沁人心脾,原本还以为是宫中新研制的熏香,加上的确香气宜人,似有清心宁神之效,我便在他身旁多呆了会儿,谁知他一走,我便觉得越来越难受,最后直接发了病。”
听罢,老杨恶狠狠骂道“一定是皇上!蒋遗复是皇上身边的人,一定是受他所托,知道因陈卿与温家结了仇,便利用他来除之而后快!”
温肃肃声道“老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