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才不会呢!不过说起来,你们知道吗?咱们这一届今年有一个退学的。”长漓对凤雨的话满不在乎,但是也知道见好就收,转移了话题。
“真的假的?不是三年考的时候才会劝退吗?”浣溪在与凤雨比嘴快的路上绝不轻易放弃,长漓话音刚落,她就接上了。
“他是自己退学的,你们认得吗?就是西谚烈氏的那个烈歌。”朝逢却是听说了这件事,为长漓补充道。
“什么?烈歌?我的天啊,为什么?烈氏那么强,怎么他们家的子弟会有退学的?”
这里边只有浣溪一个西谚人,显然她最了解西谚烈氏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存在。听了朝逢与长漓两人的话,这丫头惊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。
“据说是因为不喜欢当术师,就喜欢做买卖,他为了这事和家里都决裂了,出了学院都没回西谚,直接在中州拜了灵凌阁的阁主做师傅,还真学起做生意了。”
不知道为何,朝逢消息比谁都灵通,连这些细节都知道。这下换长漓她们好奇了,不停地追问朝逢。
朝逢故作神秘地说,“这灵凌阁知道是什么地方吗?是浪淘沙手下最大的拍卖场。”
朝逢不知道是不是和长漓待得时间长了,这说书的架势耳濡目染也学会了。只见她拿手中的牌往桌面上一点,继续说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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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浪淘沙家大业大,手下有采、鉴、买、卖四大招牌。灵凌阁便是卖的这一块儿的。浪淘沙的主人到现在都没人知道是谁,不过这灵凌阁阁主习凉却是人尽皆知的商业奇才。”
“想当初这习凉也不过是······”
朝逢本想说习凉也是一个被学院劝退的学生,但是想了想还是换了句话,“这烈歌还挺像习凉的,两人都是不爱修炼,偏爱做个商贾。也难怪习凉会收他做徒弟。”
“习凉做术师不行,经商可真是一等一的天才,进入灵凌阁一年,就让浪淘沙的进账翻了几番。这么些年经营下来,浪淘沙现在的四部早已尊灵凌阁为首,这习凉据传也将成为浪淘沙下一任的继承人。”
几个女孩子对这些做生意的事情都没什么兴趣,只是还在可惜烈歌。
“烈氏那么好的天赋,当真是可惜了。”
这其中数浣溪最感慨,毕竟在她眼里,烈氏可是响当当的灵修大家,如今烈氏子弟居然跑去经商,简直是不务正业,真是可惜了这么好的家世背景。
“那可不一定,说不定他就是没那个当术师的天赋,才找了这么个借口,好不给烈氏丢人罢了。”还是朝逢想得多些,尤其是刚刚说起习凉,她似乎隐隐明白了些什么。
“嗨,管他呢,火系的术师少一个算一个,都放弃了,那可就是我们水系的天下了!”凤雨完全不顾她还有个火系的亲姐姐,损起火系来一点都不客气。
这一代,九州最盛的就是火系的术师。因为御守便是修习火系灵力,自然也就大力扶持自己这一脉。
而水系作为火系的死对头,两边其实是相生相克的。火系强了,自然也就刺激了水系的发展,如今世间的术师,说上一句水火分天下也不为过。
而在学院,因为院长长泊主修暗系,故而晨暗这一对也不差。
这么多年学院擂的擂主,十之七八都是这四个系出来的。
朝逢她们作为水院的学生自然是希望自己这边越强越好,火院那边越弱越好。
一下午的时光又在欢声笑语中悄悄溜走了,这样美好的光景,在风雨欲来的九州,还能见到几次呢?
毕竟,雷声炸过,雨便要落了。
五十年一次的八方来朝,就要开始了。
这一次,注定不会再如往常一般平静,因为万年不曾在中州现身的魔王长临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