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去。
揽月楼中,风行知仍是坐在老位置上,不过今天他是喝酒听书,不是喝茶听书,因为他身旁坐着一位老者,老者叫渔翁。
渔翁本名叫什么,风行知不知道,也没去问过。
记得师傅聂老头说过,名字嘛,一个称呼而已,计较太多心就累了。
渔翁今日坐在此处听书,是受风行知邀请的。
昨日,风行知从那条花船离开后,又去了一趟渔翁那里。
再次去他没空着手,而是带上二十坛陈年黄酒。
因为他要找渔翁再打探俩人消息,这俩人一个走路内八,一个身带狐臭。
渔翁也没拒绝,收下了他的酒,也收下了来这揽月楼听书的邀请。
那时候风行知这样说的,“渔翁,你坐船上也是喝酒,要不明天换个地方,去揽月楼边听书边喝酒。”
桌上,风行知将俩人空杯蓄满,听着台上说书人说着楚蛟龙如何将楚河里的蛟龙抽筋扒皮。
渔翁拿起酒杯,小口一嘬,嘴巴吧唧了一下,对风行知说道“也不知你这黄酒是怎么酿造的,味道真是正。”
风行知听后,笑而不语。
这揽月楼的酒水,多是自行供应的,不过产出不大,主要内部消耗。
这一世的酿酒工艺可不差,从配方选料到蒸馏出酒都有比较完善的技术。
再说那酿酒作坊,可不是风行知自行筹建的,而是打赌赢来的,打赌输的人现还在酿酒作坊里呢。
“啪!”
说书人讲起了高潮,案上醒木拍的震响,将台下人目光全都吸引了去,卷起了衣袖继续说道“那楚蛟龙不愧位于一帮之主,只见他双手抓住蛟龙独角,将蛟龙整个扬起,狠狠摔在河滩,那声响真是震响九天”
听着说书人卖力演说,风行知轻声向渔翁问道“那楚蛟龙真是独自击杀了蛟龙?”
“不是。”
呼出口气,风行知暗道,原来是说书人杜撰,就算那楚蛟龙功力深厚似海,也做不到将蛟龙抽筋扒皮吧。
渔翁转了转酒杯,又说道“是俩人。”
被渔翁这断续两句一搞,风行知差点被酒水呛着。
“俩人?另一人是谁?”风行知脸带惊讶问道。
“麒麟卫指挥使。”
单凭人力居然能做到与蛟龙交手,而且还杀了蛟龙,那需要何等伟力啊,真是恐怖如斯。
在风行知认知中,蛟龙可是如同玄幻般的存在。
风行知沉浸在震惊中时,渔翁的随从疤脸男子从外走了进来,在渔翁耳边低语几句,又再次离去。
渔翁放在酒杯,对风行知说道“你找的那俩人有眉目了。”
风行知双眼微睁,言道“这么快?”
“呵呵,扬州城说大不大,人口说多也不多,只要是人就要衣食住行,而这些或多或少都离不开我们伢人,有伢人在的地方,我的耳朵就在哪里。”
渔翁拿起桌上酒壶,自行倒上了一杯,这杯他不再小嘬,而是一口饮尽。
一旁的风行知听完,也将杯子端起,遥敬陪上一杯。
百花街上。
“公子,前面就是万紫千红阁了,李老三是那里的杂役,现在应该在里面做活。”鸡头伸手前指,对着风行者说道。
风行知从怀中拿出两锭银子,“谢过两位了,这些当给两位买些酒水。”
跟着来的胸毛汉子推托道“公子,你是我们头人朋友,这些小忙不算什么,银子还请收回。”
风行知摇头,“我和渔翁是朋友,但出力的是你们,这般热的天气因我奔波,我心里是过意不去的,别推辞了。”
胸毛汉子和鸡头相视一眼,便收下了银子。
十两的银锭,对于底层跑江湖的来说可是一月收入,收入能多些自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