细细地回味着济安太公的话,越来越觉得经典和精辟。心里想,不管怎样,今后定要多多向大哥进言,劝他少赌,尤其是不要输轧就十万百万的大赌,这跟吸毒一样,要上瘾的。
李一峰和两位结义哥哥是十二月廿六乘机回来的。李和平专车送三人到机场,一路上,一峰再三告诉平叔,说自己的手机号码,一辈子都不会去换它的,不管怎么样,你都那么大的家业了,电话总要你多打打,否则,一峰是不会主动打你的。
李一峰这两三天来,已和这个小十来岁的平公公,降级变平叔,真的说不出的投缘。
李和平陪伴吴杰一峰他们三人,在澳门最有名气的购物商场里购物。
吴杰由不赌陪着,欢买狂买着国外货,当然有许多都是标着madeinChina的货。
两位都是大老粗,买着出口转内销的国产货,还笑哈哈的,自然被商场的营业员当宝贝。
而李一峰与平叔和平,两个粘在一起,有聊不完的上下五千年,诉不尽的春江花月夜。
一峰知道,自己和不赌想买和不想买的货,大哥都已白拿般的在狂买。估计不把赢来的一百万块钱刷光,歇手不了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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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平见一峰他们马上要回去,二十多岁的青年,恰似十四五岁的少年,依恋着一峰,有点象一对热恋中的情侣,各诉离别时的不舍。
当一峰轻轻吟出柳三变的“执手相看泪眼,竟无语疑噎。念去去千里烟波,暮霭沉沉楚天阔”时,李和平竟真的流下了眼泪。
一峰也倍觉伤感。
正想吟唱李白的“仰天大笑出门去,我辈岂是蓬蒿人”,让他开心时,袋里的手机忽然振动起来。
一峰忙趁机说声不好意思,走向一旁接电话。
电话是一峰的另一个结义大哥郑强龙打来的,一峰略觉意外,连忙接通:“喂!强哥,你已经回家过年啦?”
强龙的声音永远变得那么的有礼节:“小峰啊,你好啊?听说你们去澳门啦?情况怎么样?老嘟找到了吗?”
“找到了找到了!强哥,我们正在商场买东西呢?你有话要跟嘟哥讲吗?”
一峰觉得强哥的这个电话,不是来聊天的,刚才问他是否回家,他也不说,对他从不直接了当的个性,一峰只有苦笑。
“不要!不要!没事小峰,我就想你们了,聊聊天。什么时候回来啊?”
强龙虽说依然不紧不慢的,却好象怕不赌会接电话一般,回绝得倒快。
一峰道:“强哥,我和大哥一块来的,他的车就在浦东机场。我们三人明天上午十一点四十分的飞机,到上海三点钟左右。”
“好呀!我还在上海呢!明天再联系吧!挂了哦!”
一峰还想问,怎么以前都是十二月二十一二肯定放掉,回家过年的,今年咋的廿五了还不归?听口气明天廿六了,还要在上海,等嘟哥和自己的吗?莫名其妙。
一峰真想打个电话去问问他,一想到要动用漫游费的,只好作罢。
一峰真的差不多要流泪了,他最见不得别人的泪。
所以当平叔又流着泪,在登机口与一峰他们握手分别时,一峰手一挥,逃也似的往里面去了。
国际航班的准时,让一峰心有感触。
三点二十分,一峰重新开了机。
一出候机大厅,迎面而来的寒风,并没有影响到三个年青老帅哥的心情。
每个人拉着两只旅行箱,迎着寒风,照样谈笑风声的,好象走在春天里。
好在吴杰的宝马车高大宽畅,尽管如此,后座仍需放两只旅行箱子。
等吴杰他们全部装好行李坐上车,一峰的手机又来电了,当然吴杰的来电更多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