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进来的一共有三个男人,都纹着大花臂,看起来凶神恶煞的。
其中一个男人指挥另外一个染着红色头发的“这药效用到现在也差不多了,你去看看她醒了没有。等会再给她灌点药,省的醒过来了麻烦。”
那红发男子上前,拍了两下桑初的脸颊,见没什么反应。但还是保险起见,仍旧去一旁着手配麻醉药。
那男人靠近的时候,桑初努力让自己看上去毫无反应。但仍不免心惊肉跳。不过好在男人没一会儿就离开了,桑初这颗剧烈跳动的心才慢慢平复过来。
这时,从外面又走进了一个人。
鼻梁上架着金丝边框的眼镜,穿着一身略显脏乱的西装。脸上也有躲藏时留下的伤痕和印记。显得格外狼狈,但可以想象,在他躲藏前,应该是一个位高权重,衣冠楚楚的人。
他一进来,在木屋的三个男人立马鞠躬喊着“老大。”
男人直接朝着桑初走去,蹲在她的面前。“还没醒?”
其中的一个男人开口“刚才阿壮检查过了,还没醒。”
被称作老大的男人静静的凝视着斜躺在地上的桑初,忽然,嘴角扯出一抹笑容。“醒了就睁眼。”
桑初的羽睫轻扇,暗骂一道该死。也知道伪装过关,坦然的睁开眼睛。
男人玩味的笑了,“没想到,聂戚拼命藏着的女人长这样。眼光倒是还可以,就是不知道味道怎么样了。”
桑初一听,心中警铃大作。
“我们兄弟们拜聂戚所赐,躲躲藏藏这么久,可是很多天都没尝过女人的味道。兄弟们,这可是聂戚的女人,一定要好好招待呢。”
桑初面上毫无表情,只一个劲的往后缩。脑袋飞速运转着,希望能想出些什么办法。看着几个男人淫笑着靠近自己,再看一眼那个老大好整以暇的坐在一旁。作壁上观。
桑初当场就想破口大骂,你他娘的和聂戚的恩怨,和她有半毛钱关系。
淦。
几个大男人一步一步靠近,桑初一点一点后退。直到她被抵在墙角,无路可退。
坐在一旁的男人看着桑初面无表情,镇定自若的样子,全然看不出恐惧。笑了,好奇的问“你不害怕吗?或者说,你不求饶吗?”
正常的女孩子遇到这种事,一般不是哭着喊着求放过吗?
她就这么淡定?还真是有意思。
桑初听到这话,呵呵冷笑两声。这人是有毛病吗?冷冷的回他“求饶有用吗?”
他饶有兴致的摸了摸下巴,颇认真的开口“说不定有用呢。”
桑初脸色一变,立马显出一副害怕的神情。用着矫揉造作的声音“我好害怕啊,你可不可以放过我啊。我向你求饶行不行啊~”但是,一说完她立马又恢复了之前的冷脸神情。
三个大汉“”
“哈哈哈哈哈哈哈,真有意思。那我就发发善心,放过你好了。”说完,男人手一挥,让其他三个大汉出去守门。自己留在木屋里和这个有意思的女人交谈。
本来他也就是吓吓这个女人,他还要拿着她和聂戚谈条件呢。要是真被上了,还不知道聂戚那个疯子会干出些什么事情呢。
他是来求富贵的,可不是来找死的。
见几个大汉出去,桑初一直高悬着的心才算稍稍放下。但还是不敢轻易放松。
手心攥着的小刀因为被握的太紧,有猩红的血液从掌心留下。但她还是攥的更紧,本来想着如果那几个大汉敢碰她,她就将刀狠狠地刺进他们的大动脉。
让他们知道什么叫欺负她的代价。
可惜了,这刀没用上
还好,这刀没用上
“听说,你和聂戚高中的时候就在一起了?”
“有问题?”
“没,就是觉得你看人的眼光不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