土陶罐便冲瑾瑜表兄的脑门砸了下去。
他当时也不知晓是受了刺激,还是入了魔。竟同阿宝一起,一前一后,砸着瑾瑜表兄的头颅。待他回过神来,阿宝已经被丢进了医馆。
“不!是阿宝杀的。阿宝罪大恶极,全都是阿宝干的,阿宝该死。不管公子的事。”凄凄惨惨的阿宝抱着瑾言的双腿做支撑,重重的对着络腮胡磕头。
“他俩你一下我一下,一块杀的。”文铮平平淡淡的说着。
瑾言又是绝望又是伤心。他脚边的阿宝,更是一下子瘫在了地上。
“那人也不怎么干净,与这俩个因果牵连深重,算不上枉死。所以罪大恶极什么的,这个没有。”
文铮依旧平平淡淡的声音,却让瑾言主仆二人瞬间眼中亮起光芒。
“咳!乖女,你确定不是你杀的?”看了看这主仆二人的弱鸡样儿,络腮胡怎么也想象不是这俩杀人是个什么画面。于是他略有些犹豫的问道。
文铮淡淡看了络腮胡一眼,撇嘴,“尸体被我丢钟鼓楼左边的那个大宅子的梨树下。”
她杀人很环保的好吗!从来不会留下大小能称作尸体的事物。
钟鼓楼左边?有梨树的大宅子?排除一二后,络腮胡惊呆了,“镇国公府!?”
这是怎样的一份孽缘!
上次乖女打了那边嫡幼孙张定闹上殿去,不但没被惩罚,还得了好些类似安慰奖的赏赐。就那次,让陛下找到机会攻击镇国公一系,还坏了镇国公嫡系的名声。比如传出什么嫡幼孙是恋童癖是变态什么的。
这才过了多久,有五天吗!就又出事了。
“有其他人看到吗?”络腮胡凑近,神神秘秘的小声问道。
文铮看了他一眼。
“好吧!爹爹知晓你厉害。一般不是为了惩恶人威慑恶人,都不会让人看见的。”络腮胡脑中念头转啊转的。突然就笑眯眯面对瑾言少年主仆二人,“少年郎哟,不知晓你有没有入赘谢家的兴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