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伤心的时候,放声的哭吧,等你哭够了,不想哭了。
“此生无悔红盾人,来生来入红盾门!”
沫说着,连忙补充。
“我只是拾人牙慧,这是别人说的,我只是改了几个词。”
“但是读起来很顺。”
穷凌点了点头,和辟宁和星则渊击掌。
“确实!”
“继续说!”
甘索对星则渊扬了扬下巴。星则渊温暖的笑了笑,像是对待自己的亲人。
“总之,以后大家是我的亲人了,我们走吧!路!”
星则渊扬了扬手,像是要将大家都揽到心。
“好嘞!”
辟宁背起背包,他找到了自己心动的佣兵感觉,尽管对他下布号令的人还没有长大。
沫笑了笑,提起背包,露出一脸肉褶。
“是,团长大人!”
“走咯!”
穷凌背起背包,习惯性的走到所有人前面。甘索对星则渊笑了笑,背起自己的背包。在路彼此并肩的叫朋友,他们没有血缘关系,但也是亲人。
星则渊自认为自己很惨,因为在莫名的时间,他失去了很多东西。走出乔木城,他也放弃了很多东西,但是他会让那些被放弃的东西值得被放弃,因为他收获的,是一群亲人。
前面的路还是平原,罗兰罗那州的陆地面积是卡兰罗拉州的三倍,他们现在在罗兰罗那州心,估计等到了八月初,也是走一个月的时间,才能到罗兰罗那州沿海靠着的源州。
时间的磨合让他们的配合变的更好,大家性格都不错,算沉默的甘索都较随和,还有是穷凌,他像是有着两面的恶魔。平时他都戴着赤面般若,谁都不知道般若下到底是怎样的一张面孔。
也许大家都会觉得穷凌有些神秘,因为他每天都笑,但其实,他是这样一个人。在别人眼很怪的人,其实在自己眼再简单不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