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就不觉得你讨厌了。”
“那你也不敢再去找他，如今他身边的可是文霖，她的厉害我是早几年前就见识过的。”
“唉。”杜若情绪低沉，她低眉垂眼，神色中露出一丝不快，她不过是修行才数百年的小狐妖，她的对手却是一位连弱水都能随随便便进出的女子，她又怎能比得过。
“以前常听说妖魔鬼怪的话本，如今倒好，身边全是一些魑魅魍魉。”
“不过我倒听我姥姥说，妖性单纯，不及人性复杂，倒比人好交往许多。”
说罢，他们二人相视一笑，十分潇洒。
“对了，既然你是妖，你能不能带我偷偷溜去晏都，我想看看我哥哥。”楚怡萱蓦地转过头，可怜巴巴地看着杜若。
“这个……”杜若赶紧起身，她心里竟有些期待，若在妖界，她不过算得上修为极浅的小妖，可如今到了人气最旺的人间，她倒成了人人羡仰的香饽饽。
“好不好嘛。”
“好！”杜若毫不犹豫地答应了。
天色阴沉，想是还有好几日的血要下，踏在雪地中软软绵绵，就像进了棉花堆一样舒适。
杜若走着走着竟忍不住化身成了小狐狸的模样，自由自在地在雪中打滚，楚怡萱亦小心翼翼地跟在她身后，她脚步轻慢，生怕摔倒。
“晏都怎么守得这么严？”刚到城外，楚怡萱便目瞪口呆。
她不过三两日没有回来查探，晏都便像换了一番场景，原本城门外守着的大汉又换了一批，从来守城门的不过二十多个大汉，今日却出奇地多了一半，粗略看来也有三四十。
楚怡萱生怕被认出来，便赶忙朝后退去。
“看来晏都有事。”
楚怡萱立刻慌了神，赶忙回头问她：“那可怎么办？”
谁知杜若竟一脸轻松，她蹲下身子，立刻化身成了小狐，道：“你躲远点等我，我进去探探。”
“唉，你可要当心啊。”
“我知道，小心着呢。”
果然，晏都大街巡逻的护卫也多了许多，城内张贴告示的布告栏旁围满了人，好在杜若身子娇小，瞅着事情不对，便赶紧钻了进去。
“嘿嘿，不好意思，我看看。”
这都是什么啊，那密密麻麻的字看的她头都大了，她不识字，听着耳旁七七八八的嘴乱动，也不知该听谁的，索性她直接上去一把扣下了告示。
“诶，这人……”
自来晏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