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晚上便住在渡口的客栈里,后日一早便能去看竞渡。”
“我能叫上影娘和悬黎吗?”木桃问道。
“我只订了一间房间,那客栈的阳台上便能看见运河上的端午竞渡。”赵玖有些为难地说道,“如果你们一起去,我另想办法也行。”
“嗯,那好啊,我去跟悬黎说,她久闷在家中也是无聊的很。”木桃欢喜地说道。
“不过后日人会很多,悬黎这样出面没关系吗?”赵玖问道。
“听说那孙庆如今洗心革面,居然都不去葫芦肆了,日后应该不会再纠缠悬黎了吧。”木桃撇嘴说道,“听影娘说,朋友唤他去酒楼都不去呢。”
“不知发生了什么,是件奇事。”赵玖又问道,“对了,那桓越进京赶考,到现在也没有消息吗?”
“别提了,前两日刚到的书信,今年又没得中,说是要留在京城再考一年。”木桃叹道。
“一年一年,年复一年,难道悬黎就打算这样等他?”赵玖说道。
“呸呸呸,桓郎去年才去,考个两三年是正常的。”木桃连忙说道,“你怎么不盼着点人好呢。”
“我从前在京城见多了这样的,想要科举得成,并非易事。”赵玖说道,“即使考中进士,或者就算明经,还要外放多年,不知何时才能熬上。”
“所以你连参加的勇气都没有?”木桃讥讽道。
“我确实没有参加过,我周围的人都不会去参加。”赵玖忽然有些激动,“进士也就罢了,明经是什么道理,难道只要会背那些文章,就会治国理政,为政一方了吗?”
“看不出来你还是个愤青。”木桃笑道,科举制度在创立之初,是为寒族子弟进入统治阶级铺了道路,但到后期因其考察内容过于陈腐,起不到真正为国选举英才的作用,又被人所诟病。
但就像后世的高考一样,此时的科举,还是寒族子弟翻身的一条独木舟,对于桓越来说,不走科举,还能如何翻身呢?
她忽然反应过来,这说明赵玖出身不低,唐朝的科举考试时间还不长,门阀大家子弟,一般都还不会走科举的路子,而是直接通过荫封入仕。
不过赵玖谈吐举止,学识智慧都已看出他确实出身非同一般,他到底是什么人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