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桩,倒是你……你们被何令珍赶出庄园的事,史家还不知道吧。县城毕竟远,怕也传不过去,不如我使使劲……”
“胡彩蝶,你别激我。”
大太太朝门的方向指去,送客之意再明白不过。
“我不激你,你想做什么尽管去做,就看最后谁比较惨。”
大太太对赵爱华再了解不过,一个贪得无厌、得寸进尺的厚脸皮,只要让她得逞一次,尝到甜头,以后肯定会一而再的没完没了。
这种人一开始就不能容着,得把她的念头掐死在萌芽里。
赵爱华在老宅没讨到好,庄园又回不去,只能暂时在街上得客栈住了下来。
何令珍没再关心赵爱华得事,心里牵着吴梦,赵爱华那些胡言乱语对她还是造成了一些影响。
吴梦从和何令珍在一起后,就一直想着有个孩子,但大半年过去了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,渐渐开始怀疑是不是真的年纪大了,很难有孩子。
吴梦还专门去找钱石掌柜把了脉,钱石说没有问题,只要平时好好调理着,早晚会有的。
“钱掌柜的话你还不相信?孩子是缘,不用着急,顺其自然就好。”
何令珍抱着她的肩膀,哄着在她脸上亲了一下,吴梦笑盈盈的有些不好意思,接过他递过来的中药咕噜咕噜喝干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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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过几天,赵爱华突然又兴冲冲的跑来庄园,带着满身的怒气,把门篇开后,扔着石头就往里冲。
“何令珍,何令珍,你给我出来……”
赵爱华满庄园的找何令珍,把人都惊动了,连二太太的佛堂也闯了进去。
二太太敲木鱼的动作停下来,睁开眼迷茫的望过来,赵爱华站在门口,全身笼罩在灿烂的阳光里,看不清,却能感受到她散发的危险气场。
赵爱华把佛堂环伺了一圈,没找到何令珍,瞧着虔诚的跪在佛像前,万事不理的二太太,厌弃的骂声了‘死女人’,重重地把门重新砸上。
何令行刚去看了佃农们播种劳作,一回来就听说了赵爱华来闹事,抓了根扁担就要和赵爱华来一架,接过被赵爱华用石头砸了脑壳。
足有拳头大地石头飞过来,直接把何令行地额头砸出了血,一下子庄园更乱了,云凤急得大叫着找大夫,命令几个长工把赵爱华抓起来。
赵爱华早有准备,身上揣着不少石头,见人就砸,边砸边拣,一副杀红眼地样子。
“何令珍呢,让他滚出来,他个不守信用地杂种,居然敢背后捅刀子,他说过不会告诉史家地!”
何令行捂着额头不断冒血地伤,气势未消地顶了回去,“你少他娘地自以为是,谁愿管你的破事。没准谁看不惯你才给史家捎的信,你那张嘴得罪过的人又不是一个两个,我哥每天忙着干大事,你以为跟你一样八婆,到处说是非。”
“阿莲和郑甘来私奔的事就他知道,不是他说的是谁说的!”
赵爱华这一嗓子,倒是把在场的人都吼愣住了,何令行眨了眨眼,一下子跳了起来,“好啊,你们还干过这么不要脸的事,我都不知道。”
赵爱华气晕了头,都忘了这事何令珍替她们瞒住了,并没有告诉其他人,不过现在史家已经知道了,还和阿莲解除了婚约,她也顾不得脸面了。
“哼,何令珍平日装的道貌岸然,喝了几年洋墨水就觉得了不起的很,没想到芯子里也是个伪君子。前脚把我们赶走,后脚就篡夺史家和我们退了亲,这分明是要逼死我们祖孙俩。”
“你们干出这么不要脸的事还有脸在这骂,果然有什么奶奶就有什么孙女。我告诉你,我哥是正人君子,才不屑和你这种人纠缠。不过我要是我早知道,肯定闹得人尽皆知,让大家都看看你养出了孩子是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