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青青心里也不是滋味,可又能怎么样呢,这小刘氏不知道是什么品行,把她放在家里,走一步算一步吧,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一个鲜活的生命就这样没了吧。就当是为刚出生的弟弟积福了。
“洛溪,所以说,咱们女人家,那真是身不由己,被婆母打成这样,也没办法说个不字,就连伸冤的地方都没有。而男人呢,读书做官,那都是常有的事。”花青青语气低落,联想到以后和路子房的生活,充满不安。
“不是的,青青家,在万石镇以外的地方,是有女官员的,就拿当今大学士宋婉清来说,她就是女子,不仅入朝做官,还为百姓做了很多好事呢。”说道自己的偶像,洛溪满眼放光。
女子做到这个份上,那也是值了。
洛溪说的宋婉清,花青青也是第一次听说,不过也很是佩服。既然有女子为官,那就可以有女子首富。
“先去做饭吧,我守着。”花青青也是累了,刚好可以再屋里眯一会,做饭这事就让洛溪去。
洛溪出去后,花青青用给小刘氏灌了一碗灵泉水。再次感慨,这女人真是可怜。
“洛溪,你们今早急忙忙出去干什么了。”花母抱着孩子,靠坐在床上,一边逗孩子一边问。
“夫人,就是那个花老妇,破了老宅的门,我们今早过去看的时候,发现他家的那个妇人倒在院子里,浑身发烫,出气多进气少。我和青青姐就把她带回了,就在偏屋。”洛溪站在一边,愤恨不已。
“瞧把你气的,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“那妇人真是可怜,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,新伤加旧痕,皮开肉绽。穿的还是秋衣,薄薄一层。”洛溪说着,豆大的眼泪直掉,一边擦泪一边笑着,“我就是,可怜她。”
“唉,也是个苦命人,你们好好照顾她吧,但愿能养好。”花母叹气连连,也是可怜,再看看自己,越发觉得自己幸运。
“夫人,你可别叹气,那边我们会去照看的,你放心坐月子,郎中开了药的,吃几服药就没事的。”
主仆二人又说了些闲话,才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