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,最重要的是他与父亲关系甚好,像儿媳进门第一天就变猪头这种事,也的确不能让外人知道,否则,不止是我,连带着整个顾家都颜面难存。
最终,在江夏一阵嚎啕大哭下,我被父亲罚了跪祠堂。
我跪在列祖列宗的牌位面前。
看着那三根正燃得通红的香,心里已经把江夏连带着他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。
这小子,我跟他往日无怨,近日无仇的,我还没问他把我新娘弄哪去了,他倒好,上来就是一套先发制人,打得我头晕眼花,措手不及,还让所有人都觉得我是个十恶不赦,出手打女人的坏人!连带着母亲看着我被父亲罚跪祠堂,都没有为我辩解一句。
这小子!一定有问题!
“哟,跪的还挺板正的。”
我白了一眼说这话的人。
“怎么?就不想问问我为什么不把你全家杀了,反而决定留下来?”
江夏见我不说话,继续挑衅,唇角的笑意更浓。
江夏低头认真捋了捋发尾,继续说道,“看来你是不想知道你的新娘在哪儿?”
对待一个话多的人,你只有不说话,当他透明,就是对他最好的打击。
江夏见我无动于衷,继续冷笑,并抬步走向我。
我佯装镇定,挺直背脊,一动不动的看着越燃越旺的香烛。
阿弥陀佛。
九重天帝。
地藏菩萨。
保佑我。
邪灵速速退去!
“嘭!”
江夏只是站在我身边,稍稍抬了一下手,我就感觉头疼欲裂,眼冒金星,看什么都是两个,或者变成三个,或者很多个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