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打趣,也不恼,心里还高兴呢。
“对了,远良叔,去年每头猪交五文钱,大家都交了吧?我一直也忘了,没问。”方静才想起给猪仔绝育的事。
“这都交了,村正给我送过i的,上次我让你兰婶给你家送去,陈家娘子都不收,静娃子,一会你给提回去吧。”方远良听着方静问起这事,也赶忙想着把这给猪仔绝育的钱送给方静。
“远良叔,这可是您自己的钱,我可不要,这辛苦做事就得收钱,可不是帮忙这样的事,这也是个体力活,收五文钱算少的了,另外那个药方您有空到我那i拿,我一直都忘了把这事给您说清楚,这个给猪绝育的方法和药方,只能是您弄,其他人不行,以后要传下去,传给方森或方林都行,就是不能断了,这也是算是个手艺活。”方静向着方远良叮嘱道。
“静娃子,这可使不得啊,这是你传i的技艺和药方,我们可不能收。”方远良心有愧疚拒绝道。
“远良叔,就这么定了,莫要多说什么,我自家用药方也无须与您说什么,但就是不能传出去,好了,我们还要去山平叔家杀猪呢,您们先忙吧。”方静说完就抬腿往方山平家走去。
“夫君,静娃子心善,先收着吧,咱们方家村欠静娃子的太多了,慢慢还吧。”钟梅兰劝着自己的丈夫。
“嗯,是呢,静娃子就是心善,咱家也帮不上什么忙,不添乱就行。”方远良心中知道,只是不太会表达,都是战场上下i的人,除了方家村,他们对外的一切都看得很淡。
俗话说的侠骨柔情,说的就这么些人,上了战场,可以与敌人拼个你死我活,可下了战场,对自家人是能多疼爱就有多疼爱,见惯了生死,反而对生死畏惧,人性之根本,无法用语言描述。
方静三人i到方山平家,一样的方式,如流水似的操作,两头大肥猪就这么轻而易举的弄完了,方山平也同样邀请着方静他们i家里吃猪肉,但方静可是说了今晚要去方远良家吃,也就拒绝了方山平。
一家家的杀猪,虽然今天只有九户人家杀猪,但也是忙到晚饭时间才完成了杀猪大业,钱侍和钟大槐可是累得很,可方静像是没事人一样,两人看着方静也只有羡慕与崇拜,再无其他心思了。
各自回家去,洗澡换衣,然后带着一家子人去到方远良家里,准备吃今天的杀猪菜了,还好方静早就交待张小霞过i帮忙做菜,要不然依照村里平常人家做的菜,估计方静一家人也不愿吃,不是因为猪的骚气,而是没有调料,吃起i可就没味了,而且平常人家的猪肉做出i也都是白的很,瘦肥皮分外明显,更是没有所谓的金黄颜色了。
方静被请上主桌,大人们也基本坐在主桌上,小娃和妇人们却是坐在另外一桌上,小娃们盯着盆中的猪肉,瞧着眼谗的很,除了方静家的小娃们,其他的小娃基本都是这样,钟梅兰娘家i了三个大人五个小娃,看着盆中的大块猪肉,不眼谗才怪呢。
“静娃子,拿筷子开吃吧,这还是陈家娘子带着些什么料i做的,我是不懂,但看着这样子就知道好吃,听说静娃子家都是这样做的,远良叔我没吃过你做的饭菜,倒是谗得很啊。”方远良开口向着大家说道。
方远良家没有什么长辈,他算是辈份最大了,一句开吃,就算是给小娃娃们的信号了,可以随意吃了,两个桌上都放着一个大盆装着大块的肉,这可是费了不少的料才做出i的,看着肉色暗红,方静认为这肉味道应该不会差的。
随后两日时间,方静基本处在杀猪的作业当中,最少人家杀一头,最多的杀三头,但都至少会留下一头做为年时i杀,这几天下i,钱侍与钟大槐可是累得够呛,也就方静只是感觉到烦而已,天天面对着猪啊,血啊,肉啊什么的,都快烦死了。
方静家这几天都没开过火,早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