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当士兵们揪着头发把女子抓到千狼献面前时,县令的心算是凉透了,自己如何不知道这千狼献是杀人恶魔啊。
当初就不该贪图那所谓的虚职,放千狼献进城,以至于造成现在这副局面。
那女子披头散发,千狼献看不清面容,持着剑,用剑抵着下巴,将女子的脸抬起来。
千狼献看着眼前这姣好的面容,有些异样的眼光,吩咐左右,:“抬到我房间去。”
左右允诺,就开始拉着那女子往千狼献的房间去。
“救我啊,父亲,父亲救我。”那女子声嘶力竭的喊,众将士才知道是县令女儿,于是停下了脚步,然而还是紧紧的抓着女子的臂膀。
县令满眼婆娑,跪倒在千狼献的脚下,“梆梆梆”磕着响头。
“少帅看在老夫的面子上放过我女儿吧,她已经嫁人了,所以还望少帅绕过她。”县令哭丧着说。
在场的都无不感动,不忍心看,这让千狼献大动肝火,一脚踢开县令,县令头撞在柱子上昏死过去。
千狼献怒吼到:“听不懂我的军令吗?”
于是士兵还是压着那县令女儿到了千狼献的房间。
千狼献随后就来了,甚至都不顾县令的死活了。
千狼献让士兵们出去,凑到那县令女儿的面前,大声喝问:“你居然打我?看看你那无能老爹,能做什么?不过你放心,以后跟了我,我会保你荣华富贵。”
县令女儿躲在角落里,不敢出声。
千狼献酒醒了大半,“你看我年轻有为,哪点不必你丈夫强?对了你丈夫是谁?我明日就让他写纸休书便可,如何?”
县令女儿依旧不说话,埋着头,在发抖。
千狼献见那女子不搭理自己,有些恼怒,便逼着就范。
...
次日,县令悠悠转醒,好像在一间房间内,看着吊饰,没错是自己的房间。
一个仆人恭候在一旁,“县令大人,您醒了。”
县令感到一阵头疼,直疼的想干呕,没过一会,才好了不少,但是却只是头疼,没有任何身体上的不适。
县令有些焦急的问着:“我女儿呢?我女儿呢?”
“老爷,小姐她。”那仆人吞吞吐吐的不肯说。
县令连忙起身,不顾着穿鞋,不顾头上巨大的绷带。
向着千狼献的房间而来,自己在县衙呆了这么多年,自然是轻车熟驾。
来到千狼献的房间,却发现很多士兵在把手,县令就往上冲,想要一探究竟。
士兵们纷纷拦住,但是旋即又放开了,因为,大家都很同情县令,对于千狼献也有了许多怨念。
此刻千狼献可能去军营安抚士卒去了,并不在房间内。
县令冲进房间,却发现没有千狼献,而是在床榻上,一个女子背后插着一柄剑,浑身不着一缕。
那不是女儿是谁?县令嚎啕大哭,捶胸顿足。
那些士兵也都不忍心看到最后,都说是千狼献残忍,极其嗜杀,今日一见,果然如此,只因为他是伐同的儿子,没人敢对他怎样。
县令哭了半晌,默不作声的离开了房间,回到自己的房间,退下官服,穿上了粗衣麻布,来到县衙正堂,将印绶全都摆放完整,这算的上辞职了吧,县令面如死灰,来到了后院,招呼着自己的家眷离开。
自己恨不得杀了千狼献,但是手握重兵,无可奈何,县令离开了县衙,不想再纠缠世俗,只想做了百姓罢。
突然刚走出后堂,一个人一把拉着他到了一个角落里,一边捂着县令的嘴,一边嘘,示意他噤。
县令点点头,那陌生人拉着县令到了一个不易发现的角落里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