皆是天恩,这南古国风调雨顺了数十年,也该遭此一劫了,眼下国库充盈,何须你担心庄稼和民生。”
蓓欢意有所指说道“不在其位,不谋其政。你眼下是一间酒馆的掌柜,该担心的是如何赚足银子,而不是庄稼。”
蓓欢当真是说不过三句话就没正形,薄凉无奈的摇了摇头,也是,眼下他该操心的是应是那丢失的至于民生,自有圣上裁决。
蓓欢当真是闲的没事干了,她说道完薄凉便直接转身朝着无忧的禅室走去。
“下了这么大的雨,你不出来看看吗?”蓓欢边说边推开了禅室的门。
屋里头无忧正在耐心的为几位女施主念着佛经,蓓欢这般突兀的闯进来,惹得那几位女子频频回头。
好生妖媚的女子,也不知道她与无忧是何关系。无忧大师可千万别被这种妖媚风尘的女子沟去了魂才好。
感受到满屋子的敌意之后,蓓欢嘴角扬起一抹坏笑,既然这几位姑娘这么喜爱吃醋,那今日不妨叫她们吃个够好了。
只见蓓欢脚一歪竟直直的朝着无忧身上倒去,看着胡闹的蓓欢,无忧额头上的青筋突突直跳,但却没有推开蓓欢。讲真的,被这么一群女的围了一下午,他也实在是有些不耐烦了。
眼见无忧没推开自己,蓓欢就越发的得寸进尺了,她单手勾起无忧的下巴,言语间尽是调情的意味“我不再的这段时间里你有没有乖啊,没和哪个女的发生些什么吧。”
无忧伸手直接打掉了蓓欢的手,有仅能他们俩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“蓓施主,适可而止啊。”
“你不是也不耐烦了吗?我这可是在帮你。”
无忧和蓓欢之间的私语在外人眼里更像是交颈缠绵的鸳鸯,俊男、美女好不养眼,也好生刺眼。
终有一位姑娘忍不了了“这位姑娘,还请您自重,无忧大师可是出家之人。”
在外人眼里蓓欢是将无忧当做靠垫般倚在身后,但其实,他们两之前还存有些许距离,只是角度问题,他们看不真切罢了。
“我知道他是和尚啊,那又怎么了?”蓓欢许是做的有些累了,她换了个姿势,以绝对的占有的姿态说道“他都不曾推开我,你在这算哪门子葱啊?”
与此同时,瓷器落地的声音在蓓欢的耳边炸开,她一回头,便看到薄凉满脸寒霜的看着自己。
“薄凉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