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薄擅带着悦诗在青楼泡了大半宿,才准备回酒馆,远远地就看到蓓欢从二楼跳了下来。
这深更半夜的,跳窗逃走准是没好事,不是偷情郎,就是要杀人。
一想到这,王薄擅的酒便醒了一半,“那是不是蓓欢?”
“是啊,她这么晚出来做什么?”
“走,跟上去看看。”
知道蓓欢一向警觉,所以俩人也没有跟得太近,生怕被蓓欢发现就前功尽弃了。
两人跟了一段路后,蓓欢突然身子一转,拐进了一条小胡同里。王薄擅和悦诗跑了上去。可巷子里面哪里还有蓓欢的半分影子。
“怎么回事?这明明是个死胡同啊。”王薄擅有些气短“难道她蓓欢还真的会飞天遁地不成?”
悦诗朝着角落里深深地看了一眼,“可能是,四爷咱们去旁边看看,没准她蹦到另一条巷子去了呢。”
“走,去看看!”
悦诗再出去的前一秒回头看向巷子的深处,蓓欢,今日我善意对你,愿你日后也能善待我们三爷。
巷子深处,蓓欢长舒了一口气,而后直接瘫倒在地,若是再晚一刻,她就真的撑不住了。今夜,好险。
休息了半刻钟之后,蓓欢提起身子,快速出了巷子,一路朝着大山深处奔去。
蓓欢消失了,第二天早上,大家跟疯了一样的找蓓欢,唯独薄凉淡定自若的喝茶。哪怕是别人问起,薄凉也一概回答不知。
王薄擅虽然看到过蓓欢,但也没说出来,因为他巴不得蓓欢消失,最好是永远也别回来的那种!
蓓欢消失的第二天,王鹏便找上了门来。
“你把蓓欢给弄到哪儿去了!”
“九皇叔,我也不知道蓓欢去哪儿了,我也在等她回来。”薄凉给王鹏倒了一杯茶,“新得的毛尖,皇叔您尝下。”
王鹏想也没想就直接将茶水给打翻了,他双目有些猩红的看着薄凉,声音更是愤慨“蓓欢到底在哪儿?”
薄凉从容不迫的从新倒了盏茶“九皇叔,我是真的不清楚,前天晚上,蓓欢自己跳窗走的。”
“你现在跟我说不清楚?你知道外面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她吗?”王鹏强忍着才没有让自己直接对着薄凉挥拳。
看着双眸低垂好似不问世事的薄凉,王鹏恨不得直接一巴掌扇过去,这般的冷血无情,当真是十足十的储君模样!
王鹏深吸了好几口气,才算是将心底的恶气给压制住了,“如果蓓欢有个三长两短的话,我定不会让你好好活在这个世上的!”
碰!
门被王鹏从外面大力的带上,屋内,薄凉拿着茶杯的手隐隐的发抖。若是王鹏再多留一秒钟,定会发现薄凉的不对劲。
薄凉颤颤巍巍的将茶杯放下,他没有叫任何人,而是自己默默地忍受着。
这时原本该在楼下后厨的悦诗突然出现在了薄凉的面前,薄凉有些愠怒“不是说过,没我的允许,不许踏入我的房间半步吗!”
悦诗拎着一个小药箱“若是等您亲口说自己身子不适的话,那小的这个官儿才算是当到头了。”
悦诗半是强硬的脱下薄凉的外套,虽然早有准备,但是看着那被黑气缠绕住了整个手臂的薄凉,悦诗还是忍不住的心疼了起来。
他们爷从小金枝玉叶,什么时候受过这么多的伤,而且还是一次比一次重,若不是爷喜欢蓓欢,他真想联系几个杀手,直接将蓓欢给办了!
而这边,蓓欢找到了一出干燥的洞穴,她趁着白天跑到山上捡了些干的稻草和干柴,顺便打了之老虎。
她将虎皮完整的剥下,直接铺在了自己的干草垫子上,虎肉则是用盐巴一点点腌制了起来。这是一只有些年头了的公虎,他的体积庞大,肉可以供自己吃好一阵子的了。
蓓欢又去找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