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无忧,薄凉直接脱下外衫将蓓欢从头到脚的遮了起来,他有些烦躁的撸起袖子“无忧大师,身为僧人,还是少近女色的好吧。”
无忧不甘示弱“薄施主,身为有家室的人,还是多将注意力放在您的未婚妻身上比较好,别再回头了,免得彼此都徒增烦恼。”
“那又如何,与你何干?”薄凉冷着声调问道。
薄凉的话好似刺激到了蓓欢,她直接将头上的外衫取下,直接扔回到了薄凉的怀里“薄三爷,您这么闯入我的房间不合规矩吧。”
薄凉不服“那他们也在你房间里,而且很久了。”
蓓欢冷笑“他们无家室,你也没有吗?”
薄凉不语。
“他们永远站在我这边,你也能吗?”
看着捏紧自己的双手,久久无法开口的薄凉,蓓欢直接抄起身边的鸡毛掸子就朝着薄凉扔去,真的是越想越生气“出去!”
薄凉躲都没躲,被鸡毛掸子击中的瞬间,鲜血顺着薄凉的额头缓缓流下。蓓欢的手微微颤抖,才换过的纱布,又红了。
这一下,伤了薄凉,更是损了自己。
蓓欢低垂的眉眼,声音冷硬的说道“给我出去!”
“你好好休息吧。”
看着不再看自己一眼的蓓欢,薄凉心里泛起了阵阵酸水,就是因为他,他们之间才走到了这一步,也是因为这一点,他没有资格去怪任何人,一切的一切,不过是他的咎由自取罢了。
看着满脸鲜血的薄凉,童童他们忍不住地低下了头,他们老大,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彪悍啊。
“凉哥哥,你的头!”王晴晴和王薄擅他们看着薄凉那满脸的血色,整个人都紧张的跑了过来。
在王晴晴要碰到薄凉脸蛋的前一秒,薄凉躲开了。他好像失了魂魄一般朝着门口飘去“都别跟着我,让我一个人静静!”
薄凉出了酒馆之后,也没往远走,而是直接转身钻进了对面的青楼。
起初王鹏听楼下的人说看到了薄凉,他还不信,直到他下楼,看着正在低头买醉的他,才算是信了。
王鹏摇着折扇,在薄凉的身边坐下,“怎么?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,也有这般狼狈时候?你满头带血的来我们青楼喝酒,是想把我的客人都吓跑吧。”
薄凉深吸了一口酒,声音有些迷醉“都吓怕吧,反正我一直都是一个人罢了。”
看着自哀自怨的薄凉,王鹏夺过了他的酒瓶“差不多得了,你有王晴晴在,还叫孤家寡人吗?”
看着薄凉那凶狠的眸子,王鹏忍不住的也拿起一壶酒“这么看着我做什么?那日,是你选择了王晴晴,可没人逼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