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儿过好些,而不是为他人做嫁衣。二房也上交钱,唯独大嫂家,只靠着家中种地,大嫂家不干活,莫非想出去赚钱?”
这话一出,王氏心里也火了起来。
家里孩子们读书的束脩,大多是二房三房上交的钱,不仅如此,她还要下地干活,到头来还不是供着大房的魏明上镇读书。
她自知儿子天赋不比魏明低,只不过小他两岁而已,他们二房贡献最多,凭什么要供魏明上镇?
张娘子知道已经点起了火,继续道,“大嫂家不赚半分钱,两个儿子就能念书,还能送镇上,偏我家两个儿子,只许一个念书,这又是凭什么?家里的几只母鸡,天天下蛋,也没见上过饭桌,就是不知这鸡蛋去了谁的狗嘴里?”
这话说得,有人的脸开始挂不住了。
“就是,娘,咱家的鸡蛋都去哪儿了?”
说起鸡蛋,王氏更来气,两只母鸡当初还是魏二贵买回来的,蛋她是没吃几个,偏哪次都能撞见杨氏魏明那里扔出蛋壳。
粮食都是袁氏保管的,不是她偏心偷给大房吃,还能是什么?
“鸡蛋!鸡蛋,我要吃…”魏玉儿已经三四岁了,嘴里也馋起来。
魏玉儿这话,一音定垂般,高桌上的男人面色尴尬,矮桌上的女人个自仇视着,气氛微妙至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