嘻嘻一笑,没想到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凤飞嫦,竟被陈澈给收拾的老老实实的。
其实,陈澈心中最清楚,凤飞嫦怕的不是陈澈,而是那个要陈澈传送的信息朱秦尤!
陈澈想起这事就会乐上好一阵,不过,今天不是说这事的时候,陈澈想起眼前形势,连忙扯住洛杞,问道“洛师兄,城内都布置妥当了吗?”
“已经全部就绪,只差你这股东风了。”洛杞暗中运作了大半年,长京城内的安排已经全部到位。
“好,睢野那边的戏台也搭好了吧?”陈澈认真的问道。
“放心吧,西唐探子非常勤快,曾、韩二师兄准备的东西,恐怕早就呈在了女皇的案前。”
“那就好,那就好,下面,我们摆明仪仗,亮出身份,正大光明的进长京城。”
陈澈见洛杞信心十足,将其它问题咽进了肚中,高兴的说道“哼哼,当着列国商贾、八方游侠的面,我看这女皇还会不会再动杀机!”
陈澈舒了一口气,两手一抱柘方剑,仰视着巍峨的长京西门城楼,夸张的大笑了起来。
“借过!小心阴沟里翻了船!”龙小雨有些佩服爷爷的眼光了,只是看到陈澈小人得志的样子,真想给他一脚。
玄元殿是大唐帝国的第一大殿,也是唐长安城的标志,是在前唐被毁含元殿的基础上重建的,非常威武气派,大殿殿基高达四丈多,宽阔的青玉台阶直达玄元殿门,众人上殿往往要走上半柱香时间。
今天,女皇玄天斐在此处迎接柘方特使,礼仪规格仅次于祭天仪式,她这样做,并不是因为袭柘失败而特意示诚,不过是依各国敬重鸿仙为天下师的旧例行事而已。
各类建筑纷纷低出视野,清风拂面,陈澈心如止水,犹如游客一样,迈上了一阶又一阶的青玉石台,走了有一柱半香的时间,方才跨上了大殿门前的石阶。
“依制,小邦使节殿门外需行请见之礼!”一位白须老儒站在门外,腰挺的竟有些向后弯曲,两只鼻孔斜朝阶下,根本没拿正眼去瞧陈澈。
陈澈站在殿门外,拱了拱手,张了张嘴,无声的完成了礼节,然后目光一扫,欣赏起了四周美景。
玄元殿前左右两侧建有向外延伸的阁楼,比主殿稍低,位置也稍后于主殿,阁楼非常气派。这左阁楼名为翔鸾阁,右阁楼名为栖凤阁,陈澈看过书中记载“左翔鸾而右栖凤,翘两阙而为翼,环阿阁以周墀,象龙行之曲直。”说的应该就是此处,今日一见,果然非同凡响。
“依制,小邦使节殿门外需行请见之礼!”白须老儒不耐烦的再次提醒,陈澈收回思绪,再次拱了拱手,空张了张嘴,然后又恢复了游客的样子。
白须老儒心中那个气恼啊,先给外使一个下马威,是他的拿手好戏,外使若有异议,他的一副好牙口可就开了张,满脑的“之乎者也”就有了用武之地,如那决堤之水,一发不可收拾,必说的外使服软求饶为止。
见惯了强硬有节、据理以争的大使节,也见惯了点头哈腰、卑躬屈膝的小使臣,可这不吭不响、不愠不火、不阴不阳的柘方特使还是首次碰到,整的白须老儒愣了又愣,一时找不出应对的套路了。
“小邦使者,你这是见的什么礼?”
“一拜首,一喝礼!不是这样吗?”陈澈无辜的一摊双手。
“为何我听不到!”
“我勒个去!你离这么近都听不到,女皇坐在高殿上能听到吗?”
“这…这……”看着陈澈一脸真诚的模样,老儒有些怀疑自己的老耳不中用啦。
“既然听不到,那行这道礼所谓何用?”
“这…这……”
“要不,我继续行礼,反正也不着急,天黑之前,女皇与满朝文武大臣总能发觉的。”
“如此…这样…那就算了吧!”白须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