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说呢,还不是我那死鬼老公害的,他很喜欢赌博,把家里的钱都输了精光。”
“珮言,我还记得你唱歌很好听,下午我们再一起唱歌吧,你教我的那首《坚持》我已经会唱了,下午我唱给你听,快12点了,我们回去休息吧!”肃治说道。
“好”我告别了203病房的病友们,随肃治回到了201病房,上了个厕所就开始午休了。
一觉醒来已是下午两点半了,餐厅的前后门两点就已经打开,我拿了毛巾、牙刷和杯子去洗手池洗漱。洗漱完后经过餐厅,发现肃治已经在那专心致志地看着电视,她也发现了我,大声地对我说道:“珮言,你醒了,快把牙刷、毛巾和杯子拿回去,然后来餐厅唱歌,”“好”我小跑地走向宿舍,东西放好后,又小跑地奔向餐厅。我跑向肃治,在她身边坐了下来,环顾四周,我发现有不少我认识的病友,比如说白思祖,又比如说邓立平,再比如说203病房的全体成员。
我问肃治:“203的朋友们是要来听我唱《坚持》的吗?”
“是‘我们’,要来听‘我们’唱《坚持》”,肃治一本正经地说道。
“啊哦,是啊,肃治,我忘记你也会唱啦!我们一起唱吧!”我开心地对肃治说道。
肃治点了点头,然后拉着我站起来对着大家说道:“亲爱的朋友们,我跟珮言要开始唱闽南歌《坚持》啦,会唱的跟着我们一起唱吧!”然后,我们开始唱了起来:“头前的路不知多长多呢苦,看不着走着一步算一步。雨水那落已经沾湿阮衫裤,这阵风只是乎阮的心更加坚强,成功的背后抹哉有多少苦楚,阮选择的路一定坚持到成功。坚定的心伴阮向前走,请你会记着阮的名,有人出世着好命,阮是用命地打拼。抹惊失败慢慢向前走,运命不是天注定,只要用心来打拼,一定唱出阮的名。”
一曲唱毕,我对肃治说:“肃治,我还想再唱首歌,叫《兰若词》”,“好啊,好啊!赶紧唱吧!”肃治答道。我走向了电视,在电视旁面向大家唱了起来:“既然此生已错过,告诉我你梦到什么,你说爱恋只是场错,我似曾记得。陷战人间几回合,葛藤花又爬满兰若,月照轻纱夜风灵波,要发生什么。掌心的线断了连络,似幽魂飘过,惹来太多牵扯,一滴泪滑落,有意碰落他的烛火。都快忘记相逢为何,心事难说破,情比纸伞斑驳,他写聊斋时遣词了太多寂寞。啊~如果来世也错过,兰若寺会记载什么,尘埃落定花开无果,我怎么躲呢。夜雾中谁哼着歌,时而平静,时而曲折,过客总是醉或梦着,传成了传说。掌心的线断了连络,似幽魂飘过,惹来太多牵扯,一滴泪滑落,有意碰落他的烛火,都快忘记相逢为何,心事难说破,情比纸伞斑驳,他写聊斋时遣词了太多寂寞。为我逆天有何不可,你总该记得,曾经为情所惑,凡人总难舍,爱过恨过也就罢了。偏要回眸动了心魔,这千年寂寞奈了红尘几何,剩一世无双的你仍眷恋着我。”
唱完大家鼓起了很热烈的掌声,肃治竖起大拇指,对我说道:“珮言,好样的!”
然后,建妹自告奋勇地跑了上去,对着大家伙说道:“我给大家唱首歌,叫《军中绿花》,”语毕歌响:“寒风飘飘落叶,军队是一朵绿花,亲爱的战友你不要想家,不要想妈妈,声声我日夜呼唤,多少句心里话,不要离别时两眼泪花,军营是咱温暖的家……”
就这样,好像开演唱会似的,大家唱了一首又一首……
回到宿舍已是四点了,肃治问我:“珮言,你唱得尽兴了吗?”
“不尽兴,我们两个再来自己唱几首,怎么样?”
“好啊,好啊,唱什么呢?我觉得我唱得不标准,《坚持》基本都会唱了,你教我唱《兰若词》吧,好吗?”肃治说道。
“好,那就先把《兰若词》学好,再唱其它的吧。来,跟我唱,我唱一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