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根本见不着。“伯求,张孟卓(张邈)、陈子游(陈逸)诸君可好?”
“好好。”何颙连声说道,向许攸简略的介绍了张邈、陈逸等人的近况。兖州平定后,张邈到建业做了寓公,由其弟张超接任陈留太守,这些年一直没有变动。陈逸一直没有做官,但他过得也很自在,最近又做起了出海捕鱼的生意,日子很滋润。
许攸听了,颇有些不以为然,觉得这些老朋友都不复当年意气,居然安享富贵。
辛评却有些羡慕。他是颍川人,知道这几年豫州太平,经济恢复得很快,不弱于当年最盛的时候。出海捕鱼更是利润丰厚,陈逸有这样的生意在手,不愿意做官也是自然。谁都知道吴国监察很严,做官不易,与其如此,不如做个富家翁。
辛评看着面色红润、笑声朗朗的何颙,心中微动。听说何颙当年曾行刺孙策,被孙策拿下后,关了很长一段时间。但孙策却没杀他,如今还请他做说客,入蜀说降曹操,可见孙策心胸宽广,能弃旧恶,并非虚言。自己虽说依附了曹操,却没做什么伤害过吴国君臣的事,又有弟弟辛毗和荀攸这样的亲戚,想来降吴之后也不会有什么危险。再不济,总能像陈逸一样做个富家翁吧。
这时,曹操轻笑一声,打断了滔滔不绝的许攸。“子远,伯求舟车劳顿,我们还是到殿中坐下,慢慢说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