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完全放开权限，让这位段大神自己去看。
黄征就快得多，几天后确认电商物流平台的运作方式还不如HK那边进入社区那么激进。
就找到赵德柱这里来：“您能告诉我为什么，一定要在HK那么做吗？实际上所有关于团购进入社区的部分，在内地甚至江州这个大本营都看不到。”
赵德柱悄悄掩盖起电脑浏览器上的易菲电影海报，还要使劲收敛心神才能聚焦到黄征的提问上面来：“你……再问一遍？”
黄征都要怀疑你特么这叫做天赋爆棚了。
但还是耐住性子再问一遍。
赵德柱才逐渐把思维集中起来：“啊，我跟你说过啊，社区团购有很大的杀伤力，会彻底破坏原有的士多店、小超市、便利店甚至菜市场的结构，我需要在HK试验一下，看看这到底是会变成好事还是坏事。”
黄征从外表上就看起来就是研究型学霸，多过于商人，推推自己的眼镜很认真：“如果您要做市场测试调研，在内地随便找个从一线城市到最边远的乡镇都可以做，为什么非要去HK做，而且还是全面深入到所有社区，付出那么大的成本跟人力，如果出现生态恶化，会让很多人没有饭吃的。”
赵德柱笑眯眯的像个赖皮：“他们有完善的社会制度福利嘛，内地不是很羡慕HK的福利么，怎么可能出现饿死人的情况。”
黄征慢慢摇头：“您不是这种人，您不会允许看见人道危机出现，除了电商改变购物习惯，您从未在内地发起过任何可能影响社区生活的商业行为，唯一称得上有接触的，反而是大量投入到农产品、土特产的开发收购，从未接触过城市社区商业行为，却有这样精准的判断，您能给我解释下吗？”
所以说聪明人哪里都有，赵德柱以为自己掩藏起来的所谓战略目标，人家一分析就发现对不上号啊。